決定破格提拔易星辰為校尉,統兵十人,同時三人重獎每人五十兩白銀,並記戰功一次。
易星辰剛剛加入錦衣衛,加之年紀小,按理根本不可能當上校尉,這才幾天工夫。便從一個普通的力士提升為校尉,這個晉升的速度算得上超快的了。
易星辰當然知道官場的規矩,這場功勞不可能由他一個人獨佔。所以,也不會讓他有太大提升,能給他當個小隊長就已經是對他的極大提攜了。當下滿面春風連聲感謝。
高竹竿和艾冬瓜根本沒有參加生死搏殺,只是躲在坑裡半點不費勁,就記了戰功,還得了一筆重賞,當然笑逐顏開。同時大哥還升了官。很為大哥易星辰感到高興。在易星辰的要求下,高竹竿和艾冬瓜兩個人歸於易星辰這個十人小隊。易星辰成了他們真正的老大。
易星辰把這筆錢交給師父公孫鶴的時候,公孫鶴老淚縱橫。說實話他一輩子還沒見過那麼多錢,沒想到自己的徒弟當了錦衣衛之後,當真是財源滾滾。當他得知徒弟還當了一個小頭目,更是高興。
而這個訊息很快就在左鄰右舍傳開了。鄰居們紛紛過來道喜。
這幾天易星辰沒有去找梅冷香。而梅冷香也沒有出現。易星辰有些擔心梅冷香在找白蓮教晦氣的時候會遇到危險,不過,想了她武功如此高明,能夠為難她的只怕也沒幾個,所以自己倒是有些杞人憂天了。
易星辰提升校尉之後,劉小旗跟易星辰做了一次任職談話。他說:“你現在是十人小隊的領兵校尉了,你們探子組負責刺探情報,你有什麼打算啊?”
易星辰說:“我以前沒有做過這方面的工作。不知道如何著手,也不知道該收集哪些資料。請大人指點。”
劉小旗說:“這麼跟你說吧。你就把你當作咱們錦衣衛的都指揮使大人,你覺得哪些資訊你會感興趣,你就安排你的十個手下去收集,然後你從中選擇有用的訊息報告給我,我再對你和其他小隊報上來的訊息審閱之後,從中選擇有用的報上去。訊息不限於什麼種類,關鍵是有用。像白蓮教之類的重大訊息那不用說了,肯定是要收集的,只不過這方面的訊息只怕是可遇不可求,而我們錦衣衛平時蒐集的訊息最多的,是當地的情況。比如說當地的商戶出售東西的售價是否過高,當地民眾對朝廷官員的意見,當地官員做了什麼好事什麼壞事等等,但凡是朝廷感興趣的都可以,這個就要看你怎麼去找到能夠讓上頭感興趣的訊息報上去了。”
雖然聽了劉小旗這麼解釋,可是易星辰還是不太明白到底該收集些什麼資料,心裡盤算半天,覺得還是走一步算一步,摸摸情況再說。
易星辰要告辭,劉小旗又把他叫住說:“打探訊息可不是去查辦案件,你穿了一身飛魚服,挎著繡春刀出去,人家躲你都來不及,又如何會跟你說訊息呢?所以要穿便裝,要混到那些平頭百姓中間去,才有可能探聽到訊息。探子組有專門的便裝成衣庫。各種衣服都有,需要換哪一種你自己去挑就是。”
“明白了,我去換衣服。”
易星辰回來之後,先將十個手下叫來訓話,錦衣衛本來就是從軍隊中精選出來的佼佼者,所以一個個都很精壯,個頭都要高出易星辰這個瘦小半大少年半個頭以上。他們從心裡是看不起易星辰這少年的,想著他就是運氣好,剛好抓到了重傷的白蓮教的雷旗主,所以才當了校尉,成了他們的頭。
只不過,錦衣衛軍紀嚴明,不遵軍令,不服從指揮,那是重罪,嚴重的可以就地處死的。所以雖然心裡看不起,臉上卻不敢表露出來。
易星辰當然知道,所以並沒有板著臉裝成人訓斥,而是笑嘻嘻說了些客套話,然後部署大家各自蒐集訊息報送到他這裡來,就解散了。
隨後幾天,這些錦衣衛報來的訊息卻很是讓易星辰鬱悶。因為都是些油鹽醬醋之類的,這種事情報上去,誰會感興趣?看來,自己不能這樣老坐著空等訊息。算來算去求人不如求己,還是得自己親自出馬。
易星辰換了一套長衫,帶著錦衣衛腰牌便出了門。
他雖然手下有十個錦衣衛兵士,但他只不過是校尉,還不夠格配隨從,沒辦法讓高竹竿和艾冬瓜跟著自己當侍從,高竹竿、艾冬瓜也跟其他探子一樣出去打探訊息去了。再說他一個人去找訊息更方便。
他走出錦衣衛衙門門口。有些茫然,該去哪弄訊息呢?眼珠轉了幾下,便決定去海川藥鋪。
梅冷香將雷旗主交給他之後。就再沒見過她,也不知道她去找天劫教的晦氣結果如何。正好去跟她說說話,順便看一下那貪嘴的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