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表示一點孝心不應該嗎?”
吳雪梅臉色為難地道:“我又不是要你養的女人,我不要。”
看著她那尷尬的表情,陳子州這才醒悟過來,她不是不要錢,是覺得沒有自尊,想想自己這事做的也沒考慮她的感受,馬上靈機一轉,道:“那這樣吧,我是學金融的,懂得炒股,一天小賺一筆還是有把握的,我借你十萬塊,你按照我教你的方法去炒股,這樣總行吧。”
“炒股可是有風險的,你有把握?”吳雪梅還是有點不信。
陳子州笑道:“徐紅晴就在幫我炒股,每天都有賺的,要不,我帶你去問問她?”
“我才不去呢,既然這樣,那我就相信你,等賺了錢我就還你,”吳雪梅終於答應了,她當然希望爸媽幸福,不再那麼辛苦。
說妥之後,兩人就開車回到鎮裡,開啟電腦,陳子州立刻把炒股的方法給她細細講了一遍,讓她每天花點時間賣出買進就行了,按照每天賺幾百一千塊,幾個月她家就完全可以脫貧致富了。
就在吳雪梅走出縣委縣政府大樓不久,氣極痛級了的簡慶林才慢慢冷靜下來,想起剛才自己的瘋狂行動,就感覺有些失態了,要想打倒陳子州,可不能意氣用事。
太小瞧吳雪梅了,簡慶林這時清醒過來,就打電話叫來了林文光,把吳雪梅拒絕的情況說了一遍,當然沒有說自己失態的事。
“林老弟,雖然這個計策失敗了,但恰恰證明了吳雪梅跟陳子州一定有一腿,如果能夠搞到這對狗男女偷奸的證據,那完全可以打倒他,徐家也不可能再把女兒嫁給他,這就讓他永劫不復,”簡慶林沉著臉,語氣恨恨地道。
林文光也沒想到一個渴望權力的女人居然如此立場堅定,想想道:“簡兄,你說的方法可行,可我們這次要找到一定能夠為我們辦事的代理人,不能走漏了風聲,我覺得可以找跟陳子州有矛盾、水火不容的人,悄悄的佈置之下,這種男女之事的證據就很容易搞到手。”
簡慶林點點頭道:“說的不錯,我最近就在研究春江鎮的幹部,還有小部分是原來周文平的鐵桿,其中有一個叫車永安的副鎮長,現在完全被陳子州涼起來了,如果我們給他許諾一頂帽子,相信他一定會為我們拼命。”
“我贊同簡兄的意見,這明裡的事你就去做,暗裡的事情我就去做,”林文光忽然神秘地一笑,輕聲道,“我無意中跟教委塗顯剛聊天得知,他把陳子州在春江中學的女人紫雨涵,調進了縣一中,我暗地裡去佈置一下,相信從紫雨涵身上更能拿到有用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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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慶林嘿嘿一笑,指著林文光道:“還是林老弟厲害,佩服,那事不宜遲,我們就分頭行動,要是再搞不倒陳子州,白少可要發怒了。”
很快的,簡慶林一個電話就打到了春江鎮車永安的手機上。
按照簡慶林的指示,車永安藉口有事,秘密地來到了縣城一家茶樓,跟簡慶林悄悄會了面。
一個小時後,車永安從茶樓出來,手裡就多了兩個黑色口袋,一個是十萬塊錢,用於辦事,一個是拳頭那麼大一點的微型攝像機。
提著這兩樣東西,車永安心情就格外舒暢,朝秋天高遠深邃的天空望了一眼,就咧開嘴哼起了歌曲。
大半年沒有這樣高興過了,車永安拍拍那鼓鼓的錢袋,就想找個地方好好快活一下,反正有這十萬,辦事完全花不完,要是順利的拍到陳子州跟吳雪梅的偷奸,那著十萬就全部是自己的了。
自從周文平死了之後,車永安看著陳子州發展勢頭越來越猛,他的心情就很鬱悶很沉重,他知道,只要有陳子州在的一天,就不可能有自己的出頭之日,原本想著調出春江鎮,可沒想到突然間碰到了簡慶林這尊救苦救難的菩薩。
只要搞掉陳子州,就會讓自己當上春江鎮的鎮長,這很讓人振奮!新來的簡慶林是分管人事的副書記,要提拔自己當一個鎮長,也就是小事一樁,車永安心裡頓時激發了鬥志。
不就是做一次小偷麼?這事在車永安看來完全沒問題,幾個夜晚就可以搞到手,所以,他得意思淫肉,就來到了原來經常去的順風樓。
都是熟人了,女經理很快就把他帶上了七樓,安排他原來的姘頭小紅侍候他。
“安哥,好久沒來了,我都快被你涼成了幹豇豆,你看嘛,想你都想憔悴了,”雖然知道車永安不比從前風光,可只要有錢送上門來,小紅就很樂意賣弄自己的風搔。
車永安好久沒碰如此水嫩光鮮的年輕美女了,心裡肉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