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篤篤篤,”輕輕的叩門聲也讓聶四虎厭煩,他甚至連讓來讓進屋的心思都欠奉:“什麼事情?”
溫賢的聲音從外面傳來:“聶書記,市報的記者想要採訪您。”
聶四虎更不耐煩了:“哪一個?”
“是矯紅英矯記者。”
聶四虎剛想拒絕,忽然面前浮現出,那個一顰一笑都傾國傾城的小女人。呼,長出一口濁氣,也許見見美女記者,是一個不錯的選擇。聶四虎整理一下自己的髮型,掃視一眼衣著,感覺沒有什麼不妥。
聶四虎一向是很在意形象的,尤其是在美女面前:“請矯記者進來。”
矯紅英並不想來採訪這個已經淪為松港市幹部話把的書記,可是上命難為。按照松港市日報社主編的說法,松港日報是黨的喉舌,必須和中央的輿論導向保持一致。
現在華夏大部分黨報都在狠批靖江區的工業園專案,重點就是那個杳無音信的汽車廠。假如那個小劉區長在家,矯紅英倒是很想見見那個男人,那可是真正的經濟奇才。
松港市的幹部群眾提起劉區長,無一不是豎起一根大拇指,嘴上都會說一句:“劉區長好樣的!”
就是這樣一個出類拔萃的幹部,卻被某些人掌控下的媒體,狠批不休。似乎非要把劉區長搞臭不可,甚至還要踏上無數支腳,這讓熟知內情的松港市人都厭煩無比。
矯紅英雖然不知道上面究竟是被誰矇蔽了雙眼,但是從種種跡象表明,這位志大才疏的聶書記,肯定是脫不了干係。沒奈何,主編的意志根本就不是她所能抵抗的,她也只能是走走過場,來採訪這位官場上被眾人視為蛇蠍的書記。
一道靚麗的身影閃進房間,頓時讓聶四虎灰暗的人生增添了一抹亮色。聶四虎綻放出親民書記的微笑,站起身迎向矯紅英。這對於聶四虎來說,可是很出格的事情,就連班子裡的常委也沒有人獲得這個待遇。
矯紅英微笑著和聶書記握手:“聶書記打擾了,市報想要響應上級的輿論導向,做一版專題,報導工業園專案,還請您………”
矯紅英漲紅了臉,冰涼的小手掙了兩三下,還是被聶書記緊緊握在手裡。聶四虎握住這雙冰涼的小手,忽然湧起一股雄性氣概,想要把這雙柔軟嬌嫩的小手主人擁抱入懷。
聶四虎不是那種畏首畏尾的人,尤其是當他雄性荷爾蒙爆發的時候,更是色膽包天。畢竟聶四虎的家眷並沒有跟隨來靖江區,那個妻子不過是政治交易的產物,聶四虎很多時候連看一眼的心情都沒有。
三十歲出頭的他,正是**強烈的時候,在燕京城,自有發洩的地方。但是在靖江區,到目前為止,因為專注於和劉楓鬥力鬥法,反而忽略了身體上的需求。
今天,聶四虎身體裡彷彿有無數的精力想要宣洩,再加上昨晚闖進舅舅的房間時,看到的舅舅和那個小明星半裸的模樣,都深深的刺激著他年輕的身心。
聶四虎手上一使勁,矯紅英登時站立不住,一下子被拉進聶四虎的懷裡:“啊,放開我!聶書記,你要幹什麼?放開我!”
聶四虎怎麼可能會輕易放手?在他看來,很多女孩都恨不得主動投懷送抱,獻身給他這位背景深厚的***。就是那些在聚光燈下搔首弄姿的小明星,還不是私底下幹著齷齪的勾當?
就像昨晚自己見到的那一幕,那個小有名氣,被吹捧為新一代性感尤物的孟玉馨,還不是投入到一個糟老頭子的懷抱?
這一切都是權利的誘惑,權利就像是磁鐵,無論對男人還是女人,都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溫賢百無聊賴的看著窗外樹上的殘雪,心中很是失落,自己的主子似乎沒有翻盤的機會呢。作為聶四虎身邊人,溫賢清楚的意識到,這段時間對劉區長口誅筆伐並沒有取得預期的效果。
松港市和靖江區彷彿根本就沒有人關注黨報上的一切,這裡好像變成了政治上的孤島,已經遊離於華夏主流媒體之外了。尤其是讓溫賢感到不安的,是聶四虎最近太煩躁了。
一個領導幹部,一邊和對方開啟戰端,一邊最近卻又無法沉穩心神,全力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這實在是自取滅亡的先兆。這幾天聶四虎幾乎是把自己軟禁了,就連來自燕京城的兄弟死黨仲多理,他都不見。
嗨,溫賢輕輕嘆口氣,看來聶書記和自己離開這裡也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原以為自己跟了一個好主子,擁有強大的背景,自己也會有一個良好的發展前途。
溫賢見慣了秘書出仕的例子,這些秘書常常因為有了老領導的關照,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