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會輸的。
鄧布利多眼裡閃過一道冷光,雖然許辰已經挑明瞭,但是他依舊保持慈祥的假象,這幅虛假的面具他已經戴的太久,久到已經再也摘不下來了。
兩股沉重的氣勢在半空相撞,一方滄桑沉重,一方冰冷徹骨,麥格和斯拉格霍恩後退了幾步,有些艱難地支撐著,同時也驚駭於一個如此年輕的人居然擁有可以和鄧布利多比擬的實力。
早在放出氣勢的時候,許辰就將放在西弗勒斯耳邊的隔音結界變成了覆蓋了他全身的防護結界,所以在整個醫務室的床和櫃子都發出了不堪重負的聲音時,西弗勒斯的床上依舊一片平和。
“我很好奇,為什麼你不將斯內普直接帶回東方,只要他留在霍格沃茨一天,他就是你的軟肋。”鄧布利多的鬍鬚和長袍在氣勢的碰撞中飛舞,看著對面面色冷然的許辰,像是一個慈祥老人在指點後輩一樣對許辰說道,好像被氣勢壓迫的有些呼吸不順的不是他一樣。
“西弗勒斯不是我的軟肋。不過,像你這樣只懂得利用,身邊除了棋子和對手就再也沒有其他的人是不可能懂得的。你可以製造出一個黑魔王,轉眼之間又可以擺出大義的姿態來消滅,都說修真者無情,要我說,你才是最無情的。”
許辰冷冷的笑道,心裡想著究竟是把鄧布利多暴打一頓還是直接咔嚓掉。
要殺掉鄧布利多雖然不是很容易,但也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