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可是他們卻必報不可,讓他們白白接受你的恩情,比殺了他們還難受!還不如大大方方的接受他們。”
雲舒想想大公子說的沒錯,墨者認定的道理,誰說也沒用。但是她卻怎麼也不能習慣有人形影不離的保護她。
回到房間之後,雲舒將子殷帶到顧清和大平的房中,讓他們三人擠著休息一晚,並對子殷說:“明天一早,你就回你大師兄身邊去吧,我這裡沒什麼事,用不著人保護的。”
子殷聽到雲舒這個話。他的反應跟大公子預料的一模一樣,他連忙說:“這是大師兄指派的任務,我不能走!雲舒姑娘若嫌我妨礙到你,我會更隱蔽一點,絕不打擾到你。”
雲舒無奈的扶額,說:“我並不是嫌你妨礙到我,只是我不過舉手之勞,當不得你們如此回報。”
子殷固執的不肯離去,雲舒只好讓他今晚先休息,明天再說。
回到賬房之後,雲舒連夜寫了一封信,第二日交給子殷。
“幫我把這封信送給你的大師兄,好嗎?”
子殷猶豫的說:“可是我離開的這些日子,若你遇到了危險,我沒法跟大師兄交代。”
雲舒頭疼的想著,自己只不過是個賬房總管,又不是什麼江湖人士,在小小的玉石場,哪會遇到什麼危險?只是這個肯定跟子殷說不通,於是指指屋外的兩名暗羽,說:“他們的功夫,你見識過的,有他們在,你還擔心什麼?”
子殷皺著眉頭想了很久,終於說:“好,我會快去快回的。”
雲舒看著子殷騎馬飛奔而走,心中偷樂,只怕他的師兄看了雲舒的信,就不會再讓子殷偷偷保護雲舒了。
雲舒信中寫的東西可能“卑鄙”了一些,她告訴墨清,她作為一個賬房總管,有許多事情涉及到商業隱私,不便帶外人在身邊,更不喜歡被人偷偷監視,希望墨清能夠理解她的處境,不要再派人過來。
雲舒有些擔心墨清看了信之後會生氣,但是不管怎樣。她不希望墨者在她身上做這種無用的事。
解決了墨者的事情,雲舒來到沈柯的房中,有些事情要跟他商量。
大公子起身之後,吃了顧清送來的熱羊奶和燙呼呼的大餅,然後問道:“雲舒起身了嗎?”
顧清應道:“很早就起來了,一大早的就把昨天那個墨俠送走了,現在正在表少爺的房裡商量事情。”
“哦?我們也去看看。”大公子穿上狐裘大氅,雪白的大氅更襯的他面潔如玉,身姿頎長。
他來到沈柯的門外,正好聽到雲舒“咯咯”的笑聲:“那說好了,三日內要給我哦!”
大公子笑著推門而入,問道:“你們在說什麼,怎麼這樣開心?”
雲舒和沈柯看到大公子,臉上都是一愣,顯出了一絲的慌張。
雲舒最先換過勁來,笑著赴宴道:“沒什麼,在說一些玉石場的事情。公子吃過早飯了嗎?”
“嗯,剛剛吃了。”
大公子臉上閃過一絲失落,也不知雲舒和沈柯之前到底說著什麼,原本那麼開心,見到他卻閉口不提。以前的雲舒,從來不會隱瞞他什麼事,縱然是玉石場的生意,他身為大公子,也完全有理由知道。
雲舒不肯說,只能說明,她不願意告訴他。沒想到不過幾個月,他們竟然已漸漸生疏了……
房中的氣氛淡了下來,沈柯有些拘束的看向大公子,問道:“大表弟今天可有什麼想吃的?我讓人去獵一頭野鹿來怎樣?鹿肉鮮美,烤起來吃更是一絕!”
大公子扯扯嘴角,說:“隨意吧,有勞表哥費心了。”
正文 99、創業艱辛
99、創業艱辛
客氣而冷淡的話語瞬間拉開了三人之間的距離。雲舒有些無措的站起來,向大公子走了幾步。
她不知大公子怎麼突然變的不高興了,他進屋時明明還在微笑,怎麼一瞬間,氣氛就變的這麼差?她絞盡腦汁的想了想,想不出原因也只得作罷。
眼見著在屋裡待不下去了,幾人隨意說了幾句話之後,雲舒提議說:“大公子,我帶你去婁煩街上玩一玩吧!”
大公子的表情依舊淡淡的,不置可否。
沈柯見他興趣缺缺,以為他不願意去,就在旁邊說道:“婁煩的街上沒什麼東西,不過百米長的小街,卻不知雲舒怎麼總喜歡去玩,以前天氣好的時候,隔三岔五就要去一趟。現在大冷天的,不去也罷,不如在房裡說說話、看看書。”
雲舒卻不死心的對大公子使了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