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頭類人的腦袋,頭也不回地問道。“不多了,大概還有三分之一的存量。”葉戰風的回答明顯帶著幾分不甘與無奈,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哭腔。
“笑天,留下一個大隊繼續射擊。其餘的人。都給我投彈。記住我交代過你地,面積要大,區域要廣。”天翔幾乎是用吼一般的聲音,朝著身邊的戰友大聲喝出。因為這個時候,布少族人手中的彈匣已經完全被射空。笑天沒有耽誤時間,只見他敏捷地從自己的射擊陣位上靈活地跳起。拉起身邊幾名族人飛快地衝向陣後。不多時,只見數隊已經放下槍械的狩獵者魚貫從陣列的後方跑出。以迅猛的速度,向陣前飛奔。直到臨近陣列最前言的時候,這才猛然站住腳步,藉助巨大的慣性,將手中早已握住的一個土黃|色圓形物體奮力擲出,重重砸進狂奔的類人大隊之中。一股眾人熟悉的辛辣氣味,頓時從中瀰漫開來。陣中的狩獵者們早已紮上了用雪水浸溼的厚布條。天翔率領的族人仍舊在繼續射擊;只不過;比起幾分鐘以前狂熱;他們現在的射擊方式顯然要冷靜得多。至少;是在儘可能準確地射擊。
又一隊手持麻醉罐的投擲手從陣列中邁出。比之上一隊;其裝備明顯多了一條寬厚的藤皮繩。他們從腰間摸出一個個沉甸甸的麻醉土陶罐;將之固定在皮繩彎曲處的環空中。而後用力甩動;在奔跑的慣性助力下;把繩圈中的罐體狠狠甩出。用這種億萬年前人類曾經使用過的狩獵方法;將麻醉氣息的籠罩範圍一直擴大到了更加遙遠的地方。數千枚陶罐,頓時將大部分狂暴的類人群完全“關閉”在了一片狹窄的地域內。除了當先幾頭已經衝出其中,或是那些尚未完全進入麻醉圈的後繼者之外,所有吸入氣體的類人,都表現出一種頭重腳輕的感覺。有些吸入過量的,更是當場一頭歪倒在地。大張著嘴,任由噁心的誕水流淌自己滿身,絲毫沒有任何知覺地昏然睡去。
這樣的投擲重複了四次。陶罐的落點從防禦陣地的正前方開始,形成了一條漫長厚重的氣體阻攔幕。任何想要衝擊陣地的類人,都必須首先傳越過這片淡黃|色的煙雲。除此而外,別無它法。天翔嘴角露出一絲顯而易見的殘忍與冷酷。在射出手中k50p的最後一顆單發子彈後,他順手叢衣服口袋中摸出一塊加厚的布片,抓起一把身邊的積雪。重重將之糅化並濅透後,這才反手把溼透的布片覆蓋在鼻唇之上,用手很很一拉。再從腰間拔出雪亮的戰刀,大步跨過身邊一個個散亂的空置彈藥箱,朝著對面衝破麻醉區域,搖晃著身體,踉蹌著腳步,根本無法再站穩的類人疾奔而去。開殺了,兄弟們砸票,靠、別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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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節 … 殺場←
→第一百十一節 … 砍頭←
可能使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也可能使發現這個膽大妄為,竟然想要與自己正面相搏狩獵者的不屑與狂妄。一名衝在最前面的狼頭類人艱難地挪動著自己沉重的腳步,揮舞起雙臂前鋒利的巨爪,朝著冷眼逼視自己,飛快躍近的天翔拼命撲了過去。只是,就在它大口喘息著,盡力控制著體內的神經,想要將已經被麻痺的手臂重重擊中對手要害之時。卻驚駭地發現,自己那隻從半空中揮下的右爪,不知什麼時候只剩下了一段光禿禿的上臂。原本應該與之連線的前肢與利爪,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只留下一個噴湧著腥濃血液的圓形斷口。“好刀!”天翔在心中暗讚一聲,再次舉起錚亮的鋼刀,照準類人柔軟的腰腹重重刺去,用力扭轉,飛快地反手拔出,尚不等及刀口流淌的血珠完全滴盡,便再次將之高高舉起,朝這對面另外一隻耷拉著雙眼,半跪在地上的鼠頭類人狠狠砍下。
於中刀的狼頭類人,則在發出一陣痛苦無比的哀嚎後,死死捂著自己用傷口流出的半截腸子,口中拼命噴灑出大片鮮血,一頭栽倒在冰冷的雪地中,再也無法動彈。狩獵者們離開了固守的陣地.除了還有約莫數百餘名奉命堅守的族眾外,其餘的人,都在笑天與戰風的帶領下,紛紛躍出自己的射擊陣位,將手中滾燙的槍械斜挎.轉而與年輕的族長一樣,從腰間抽出鋒利的戰刀.朝著已經被麻醉,躺在地上絲毫沒有任何知覺的類人,大肆砍殺起來.
麻醉,是天翔手中的一張王牌,也是不到最後輕易不能使用的秘密.畢竟,類人有智慧.也很聰明.誰說不準這樣的方法今後是否還會同樣有效.〃砍下它們的腦袋。注意。一定要砍死,千萬不要留下任何活口。〃從年輕族長口中發出命令很快傳到了每一個人的耳朵裡。這樣做的理由不僅僅只是出於對類人的憎惡及憤怒。也不是因為想要嗜血地殘忍或報復的血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