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礙眼,其餘人等也下去,反正閣樓中炭火燒的旺盛,屋內暖和,溫柔便是真吃醉了,留宿此處也比再吸一路的冷風回到自己院子好。
溫柔也沒留兩個為自己倒酒佈菜的下人,讓人都走了,只留葉兒幾個她相對放心的在隔壁暖和著,待到時候過來侍候她睡下便成。
一時,屋內無他人,溫柔自斟自飲,開始遙想過往。深夜,美酒,再加上那一輪明月,總是最能引人深思,令人思親,溫柔做不來流淚長吟“舉杯邀明月,對飲成三人”的淒涼,最多幻化成一長嘆,足矣。人要知足,平安無事,吃茶看戲的日子也不錯,只是回去至今無門,難道真要她打完**oss過五關斬六將練得銅皮鐵骨才得以還家?
“人生啊,就是一場赤果果的……”最後兩字嘟囔著過去,溫柔又抿了一口酒,厭惡的皺眉,扔到一旁,吃起了乾果。
“後面一句是什麼?”林如海抱著上好的花雕酒信步進來,面露微笑,與溫柔對面坐下。
溫柔因吃酒滿面通紅,卻又不自知,搖搖頭清醒一下看與眼前如海,嘿嘿一笑,“你怎不去陪你那賢弟還有王爺吃酒,怎會在這裡?”
如海放下花雕,探手拿過溫柔剛吃的酒尊,放於鼻下一嗅,略有驚訝的看與溫柔,“你到真敢喝,這洋人的酒全府無人喝的慣,我便收起來不飲,沒成想你到能吃。”
溫柔不滿的搖搖手,“誰喝的習慣,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