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笑而點頭,“這才對。”
說了些閒話,用過晚膳,因溫夫人來,溫柔便留著溫夫人與她同住,溫馨仍跟著黛玉一處,如海不方便再睡溫柔隔壁,跑去書房休息。
夜晚,躺下,蓋上被子,溫柔小心詢問了溫夫人當初生孩子時的經歷,問起可有何經驗之談,她想取取經,溫夫人好笑,“哪有什麼經驗可說,還不就是那般生了。當日我在維揚分別生你們姐弟仨,生的我累死累活,生產之時除了累點兒,疼點兒,事情經歷了也就那麼回事。生多了有感覺後,慢慢自然就好。”
“生一會就成了,您還想讓我生幾次?你沒看見我肚子上那生出來的妊娠紋,難看死了,以前多平滑的肚子,再也回不來了。”溫柔可憐兮兮的叫屈。
溫夫人捏捏溫柔的臉頰,“別撒嬌,做女人不生孩子那還叫女人?當家主母,管好家多生兒子,就這兩樣,做到了是合格,做不到,哼,那可要被人笑掉大牙!”
“所以,女人生下來就是為了給男人生孩子。”溫柔沒好氣兒,這一說女人不和豬一個性質。
溫夫人忍了又忍,還是伸手打了溫柔手一下,“別七想八不想的,整日不知琢磨個正事兒,竟弄斜撇子。”
溫柔不解,“我都懷孕成這模樣,還不正經,那您說還能有什麼更正經?”
溫夫人一晚上都含含糊糊,溫柔早覺其有事兒想說,如今總算得了機會詢問一番。
溫夫人磨磨唧唧吱吱嗚嗚老大一會兒,才說,“其實,還是下午那事兒,我剛才聞說姑爺去書房睡去,心下有些不安穩。你說,這長夜漫漫,會不會出點兒事情來。”
溫柔哀嘆,“這您在我屋裡,他一做女婿的可能跟著過來麼?守禮還守錯了。”
“不是那意思,我是說,他就一人在外頭,你放心?”
溫柔有氣無力道,“我方一千一萬個心,這全府上下就我一正經女主人是能與他同床共枕,再來下人,您不知,老爺潔身自好,那些人再不沾染。況林家規矩大,別管是老爺還是下人誰的意思,但凡走到一處,被發現那下人這輩子是別想好生活著,所以我才特別放心。”
“可是……”溫夫人仍不安心,慢慢將她所知說出來,就在昨日,溫夫人不知從何處聽來,說義忠親王竟想將名滿京城的戲子琪官送與林如海,近日有可能就給送上門。送男人與送女人看似一回事兒,卻更讓人防不勝防,男人說是小廝,留在身邊侍候你能如何?只能聽之任之。
溫柔昏昏欲睡,聞此訊息,睏倦立散,興奮一陣再去詳問卻不得,只得作罷,心中記上來日找如海詳解。
誰曾知,如海數日早出晚歸,公務甚忙,一連數日未曾多見,即便見面也匆匆數眼,如海看過溫柔與其肚子便回書房繼續辦公。只等溫柔臨產前數日,忽而不忙,才得了空閒詢問其是否有此事。
為何溫柔對琪官如此興趣,實則是琪官藝名京城人盡皆知,本名讀過紅樓者亦然。琪官,本名蔣玉菡,曹公用“嫵媚溫柔”形容,除去女子,此人乃紅樓第一柔美男子,有幸見識見識未嘗不是一件幸事,當然,僅限於見識,交集之類還是少點兒好。
“見他,夫人認識?”如還大為疑惑,不與交集只想見識,這是何道理。
溫柔託著下巴有一搭沒一搭道,“就是想詢問其一些問題。”
如海半蹲下身,與溫柔四目相對,低沉道,“問什麼。”
“噗嗤,想問他……噗,是否有痔瘡!哈哈哈~!”溫柔笑的歡快,趴在桌案上捶桌子笑,如海又氣又笑,搖頭不語。
溫柔笑著笑著,忽變了聲響,抬頭,豆大汗珠從額頭上往下掉,面色發白,白到顫悠的手指尖兒都慘白慘白。
“夫人,溫柔,你怎麼了?”如海大驚。
溫柔咬著下嘴唇,疼得一抽一抽,喘了好半天才道,“快!我要生了!
第二九章 包子
……》
溫柔一直深信生子很痛,但從未想到能讓人痛不欲生,痛到溫柔都想自殘,省的在這世上受罪!
陣陣疼痛,從椎骨上傳,溫柔死咬著產婆遞來的白布,奮力咬,伴隨葉兒產婆等吶喊聲,用力,卻仍舊生不出。
溫柔“樂極生子”,算算時辰,雖未到十月足月,卻也相差無幾。當時溫柔抱著肚子小腿抽筋兒渾身無力,眼淚巴巴往下流,控都控制不住,如海見不是事兒,一甩袖子,將溫柔一把抱起,放於床上,出聲將康嬤嬤葉兒等人喚來,命人急速去講早就請來留與林家的數位產婆請來。產婆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