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麼會這樣?今天可是第一天上課啊我說。。。好不容易從震驚中緩過神來的三人組突然發現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我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怎麼幫你答到啊?!”
此時的山本淺悠已經晃悠悠的走遠了,回答他們哀號的,只是隨風飄來的淡然。
“明雨澄。以後的點名也拜託了。。。”
雖然山本淺悠很不屑於用明雨澄這個名字,但也實在懶得去想什麼新名字,這個名字畢竟陪伴了她20年,總歸是比隨便編的名字來的習慣。萬一隨口謅的名字被別人叫到時自己沒反應,那豈不是露餡了。人嘛,總歸是要向前看的,一直抓著過去不放的人才是最悲哀的。話題扯偏了,總之呢,有了倒黴三人組每天盡職地幫她編各種藉口請假,山本淺悠再也沒有上過一節課。嚴謹的說,是自始至終一節課都沒上過。這也讓她無比感嘆威名的重要性。(蕭:這哪是什麼威名,分明是惡名啊我說。。。快臭名昭著了您那。)她甚至連自己老師長什麼樣都不知道,所以說,山本淺悠小姐,您這算是哪門子的學生?
虛化事件之後的第一次隊長例會,換上了很多新面孔。披著二番隊隊長羽織的是深受此事打擊的碎蜂少女;五番隊藍染惣右介如願以償踢走了平子真子,自己當上了隊長;十二番隊沒了浦原喜助,這意味著涅繭利終於可以隨心所欲了。就算如此,隊長級資源依舊嚴重匱乏,三,七,九,十番隊,四個番隊隊長空缺。如果山本淺悠此時在這,一定會叉著腰哈哈大笑三聲然後指著山本總隊長的鼻子說活該!
會議一如既往的無聊,無非就是恭喜新上任的隊長,然後總結一下工作。雖說這種會議走神是很正常的事情,但一向工作嚴肅認真的碎蜂卻心不在焉實在有點匪夷所思,連大家的祝賀她都只是隨便敷衍了過去。終於,在臨近結束的時候,碎蜂咬咬牙站了出來。
“總隊長,此時說可能不合時宜。但是,事關重大,請原諒我的魯莽。”
“說!”
得到允許的碎蜂直接說道:“淺悠小姐失蹤了。”
“什麼?!”一石激起千層浪。
“這是怎麼回事,碎蜂隊長能說清楚嗎?”站在她旁邊的卯之花烈溫柔地開口。
“自從。。。。之後,淺悠小姐一直把自己關在房裡沒有出來。眾人也沒在意,知道她心情不好。但自從幾天前擱在她門前的飯菜便沒有動過,直到今天,僕人覺得不對破門而入時,才發現淺悠小姐已經失蹤好幾天了。”
“幾天前覺得不對時都幹什麼去了?人丟了好幾天才發現,連個沒有靈壓的小女孩都看不住。”
碎蜂這氣受的的有點冤,沒有靈壓的人才更容易來無影去無蹤。
“這是在淺悠小姐的桌子上發現的,是給您的信。”被罵的碎蜂卻沒有任何不悅的表情,依舊畢恭畢敬地說。
(嵐凨:你什麼時候寫的?我怎麼不知道?
淺:臨走之前咯~
嵐凨:寫的什麼?
淺:你覺得呢?
兩人:嘿嘿嘿嘿。。。。
某蕭出現:你們倆笑的實在是太猥瑣了,沒有出場戲份的給我閃一邊去!)
“唸吧,看這丫頭耍什麼花樣。”
“是。”小心翼翼地拆開這封被山本淺悠疊的華麗卻異常繁瑣的信,碎蜂一字一句的唸了起來:
“爺爺大人:
見字如面。
我度假去了,跟您說一聲。至於去哪還沒決定,所以您也別勞心勞力地派人找我了。靜靈廷此時正是用人之際,要是為了我而大動干戈,那我多過意不去啊。總之呢,過一段時間我就回去了,畢竟我們還有一個賭約沒算呢,我可等著您的答案喲。至於玩多久,這可不太好說,初步定個十年八年的吧。
以上
祝您身體健康,希望我回來的時候,還能見著您一如既往健碩的身影。
山本淺悠敬上。”
信念完了,除了震怒的當事人山本總隊長和一臉尷尬的碎蜂,其餘人全是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總隊長?”
喂喂!碎蜂,你個單純的孩子,這個時候出聲可是會死人的!
“全體注意,在不影響隊務的情況下盡全力尋找山本淺悠下落,務必儘快將其抓回。” 山本總隊長臉黑的堪比鍋底。
抓?眾人冷汗,就算再生氣也不能用抓這個詞吧?又不是抓犯人。。。山本淺悠還真是誰的底線都敢觸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