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淺悠無力的垂下頭,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幾乎變成自言自語的哽咽。她只是想幫忙而已。。。她只是不想讓自己顯得很無能。。。
“對不起。”朽木白哉只能用對不起來表達自己的歉意:“自從緋真去世後,我見你一直悶悶不樂,像是有很多事煩擾著你。本不想再給你增添煩惱,卻沒想到,讓你誤會了。”
聽了她的話,山本淺悠愣住了:“原來,你都看出來了啊。。。”
“你幾乎快把整個心情都掛在臉上了,看不出來的才是笨蛋吧。”朽木白哉用一種輕鬆地語氣緩和了氣氛:“我又何嘗不是在等你開口跟我說呢。”
“應該是我說對不起才對。”山本淺悠老臉一紅,喏諾地開口:“自私自利還任性的發脾氣。”
“傻丫頭。其實你才是最倔強的那一個啊。”朽木白哉溫柔地摸摸她的頭:“自己有什麼事都埋在心裡,卻還擔心著我們。”
“那是因為你們都是我最重要的人!”讓我感受到溫暖的。。。最重要的人。
“你也一樣。”朽木白哉的嘴角不經意間微微上翹,這一舉動嚇得山本淺悠說話都不利落了:“大白菜。。你,你竟然笑了。。。我,我多久沒見你笑過了啊!果然是被鬼附身。。。”
咚——
一個爆慄敲在腦門上,山本淺悠立刻捂著頭呻吟:“我沒說錯啊,你幹嘛打我!”
朽木白哉立刻變回那萬年不變的冰川臉:“你才被鬼附身了。。。”
“那你再笑一個給我看看?”山本淺悠嬉笑著湊上去。
“你該配副眼鏡了。”
“小氣。。。”山本淺悠嘟著嘴不甘心的轉過臉去接著往嘴裡塞點心。卻不知,在她背後,朽木白哉嘴角上翹的弧度,比剛才還要明顯。
吃著吃著,山本淺悠突然想到什麼,回過頭來:“你還沒回答我呢,露琪亞跟緋真什麼關係?猜測歸猜測,我要正確答案啊!”
“妹妹,緋真失散的妹妹。”至於如何失散的,這就沒必要說了。
“那你現在打算如何?”
“緋真的遺願是想讓我照顧露琪亞。”朽木白哉看著山本淺悠,淡淡地說。
“唔。。。那你看我幹嘛。”山本淺悠被他的眼神盯得毛骨悚然,腦中突然靈光一現,歪頭猜測到:“該不會。。。你明明得到訊息快一年,卻還沒行動。就是想檢視露琪亞的資質吧?”
“嗯。”朽木白哉點頭承認:“能力太差會給朽木家丟臉。”
山本淺悠的臉黑了一半:“露琪亞好歹也算我半個學生,白菜你這是在指桑罵槐嗎?”
“你聽出來了,還不笨麼。”
。。。
聽完他的話,山本淺悠剩下的那半邊臉也全黑了。
“我準備過幾天就舉行露琪亞的領養儀式,你要來參加嗎?”朽木白哉誠摯地發出邀請。
“這還用說嘛。肯定得給你白哉小哥面子啊~”
“那你還是別來了。”
“我不會讓你如願的。”
。。。。
自己對露琪亞那個特殊的感覺,要不要告訴白哉呢?
還是算了吧,這種沒譜的事兒,說出來誰信啊。。。
作者有話要說:白哉:聽說有很多潛水的霸王的?
某蕭:點頭。。。
白哉:既然如此,那麼——
某蕭:噗——
☆、“朽木”露琪亞
露琪亞的領養儀式十分簡單,甚至比山本淺悠想象中還要寒酸很多。看著身著厚厚十二單衣一臉窘迫地坐在中央的露琪亞,她突然感到一陣憐憫與悲傷。
想當初緋真姐的婚禮,也是這樣吧。沒有賓客,亦沒有賀詞,這得需要怎樣一種堅強的內心才能做到?
沒有參加白哉和緋真的婚禮,或許是她兩輩子以來,最後悔的一件事。錯過了,就是永遠。。。
領養儀式也就那麼一回事:這拜拜,那拜拜,聽族裡長老嘮叨幾句,最後加入族譜。所謂貴族,就是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也要按規矩來。
人還是那個人,只不過從今天開始,露琪亞便不再只是露琪亞,被冠以朽木為姓,只希望你能比緋真幸福。
坐在角落裡的山本淺悠輕輕唸叨了一句,然後默默起身,正想離開,卻因為一個不遠處走來的身影而停下了腳步。
“你不去看看露琪亞?”朽木白哉今天穿著家主的禮服,顯得格外莊嚴肅穆。剃了禿子,直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