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頭!
靠!還真把她當下人了啊,居然要她在門口站著當門神!!
於是,她不顧那幾個女人奇怪的眼神,表情極端陰狠地從牙齒縫裡艱難地吐出幾個字:“遵命,大人。”
玄劍沒有理會她的憤怒,毅然帶著那幾只花蝴蝶進了房間。
然後,獨留下丁彥妮一個人在冷風裡站著,心裡拔涼拔涼的。
**************************************
……
“靠,長得帥就了不起了啊,就可以招蜂引蝶了啊。”丁彥妮狠狠扯斷一根小草的莖,蹲在門口嘀嘀咕咕埋怨著,眼睛還不時飄向房間裡那幾個正在喝酒調情的人。
“切,還是什麼魔尊呢,簡直跟流氓沒兩樣!”她繼續唧唧歪歪著,眼睛卻直直盯住某隻正要向師傅臉上襲去的爪子。
說是遲那時快,只見玄劍輕輕一扭頭,便讓那爪子失去了襲擊物件,只得悻悻地原路返回。
呼——
丁彥妮鬆了一口氣,回過頭看向自己眼前的地面。
哼!有什麼了不起的嘛。
她撅著嘴倔強地嘀咕著,眼圈卻不由自主地紅了。
本來她都已經決定相信他的了,他又突然玩這一出,讓她心裡的嫉妒、委屈、憤怒一股腦兒全湧上心頭來。
可惡!
她憤憤地想著,眼眶裡的淚珠來回滾了半天,終於滴落下來,在青石地面上濺了開來。
她沒有發現,就在她回頭看地面的那一瞬間,屋內男人的話音已然停止,只剩下幾個女人在那聒噪著。
**************************************
“滾。”玄劍緊緊盯著門口那個蹲著的身影,臉色瞬間變冷,嘴裡輕輕吐出一個字。
“什麼?”那幾個女人彷彿不相信自己所聽到的,奇怪這男人怎麼突然變了一個人一般。
“不要讓我重複第三遍,給我滾!”他爆發出來,那寒冰似的表情讓那幾個女人不禁瑟瑟發抖起來,慌忙連滾帶爬地衝出了房間。
……
屋內終於安靜下來,卻傳來一聲輕若無聲的嘆息。
丁彥妮蹲在那用手指戳著青石地面,嘴唇撅得高高的,強忍著不讓自己發出一點哭泣聲,只任那眼裡的淚珠滴滴灑在地板上。
漸漸的,屋內響起了輕輕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然後,在她身邊停止。
哼!
她隨手一抹臉上的淚水,扭過頭看著反方向,倔強地不去理會身邊的他。
哎——
那人又發出一聲輕嘆,隨即蹲下身來看住她。
他玩得過火了吧,自己都覺得荒唐。
“彥兒。”他出聲輕輕呼喚。
“……”她依舊不看他,盯著不遠處的松槐。
“……”他有些無奈,垂下頭頓了頓,然後重新抬起頭柔聲說:“為師只是想讓你明白自己的心,所以就用了激將法。”
她聽到這話,鼻子裡哼了一聲,撇撇嘴繼續生悶氣。
“哎……可是,為師還是捨不得讓你難過。”他喃喃自語著,幽幽的聲音迴盪在她耳邊,讓她心中一悸,隨即又在心裡耍起了性子。
哼!她才不要這樣就原諒他了呢!
見她還是沒有動靜,玄劍有些挫敗地低頭沉默了一陣。
然後,他瞅她一眼,上前一手輕輕攬過她的腰,另一隻手從她膝蓋下穿過,隨即將她貼近自己的胸膛站起了身。
丁彥妮就這樣被師傅橫抱著進了屋,心中卻依然是憤憤不平,因為從他身上傳來的那些女人遺留下的香味讓她又開始氣憤了。
她撅著嘴、捂住鼻子,待他將自己放在那張絨床上之後,立即一把推開他,迅速挪到遠離他的角落裡。
玄劍有些詫異,不知她為何如此,但一看到她捂鼻的動作便心下了然,低頭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然後柔聲說道:“不喜歡這味道?為師脫了它便是。”
說完,他便走出了房間,將那身骯髒的衣裳脫下,並直直扔至屋外。
當他再次走回來時,身上已經沒了那些外衣,只剩下一件單薄的內衣,看得丁彥妮不由擔心起他會不會冷。
他緩緩走向床邊,看著她本來已經扭過頭看向他,似乎想說些什麼,卻突然又定在原地,然後開始盯著一個地方咬牙切齒。
他不解,順著她的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