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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天漠一役中,丁彥妮和她的一騎五將將朱雀祭壇陣眼成功放入其中,然後又機緣巧合地摧毀了那個被封印千年的純影體,最終換回了以前的彌子。
……
在那之後過了幾個月。
黑極林山頂。
一襲白衣穩穩立於山頭,而那自風中而來的信使高空脆鳴一聲,然後倏地落於那人的手臂之上。
取下信使腳上的紙條,拆了開來,細細讀了一遍,然後勾起唇角一笑,抬臂一揮,那信使便又長鳴一聲隨風去了。
真是好訊息啊。
心中暗暗思忖著,那人竟似乎沒有注意到身後悄悄逼近的一個黑影!
啪!
東西落地的聲音突然響起,緊接著便是某人死皮賴臉的嚎哭聲。
“哇——師傅你真過分!就戴一下會怎麼樣啦!”丁彥妮一手叉腰,另一隻手指著地上被某人打掉的棒球帽,拼命數落著他的罪行。
玄劍似乎心情格外的好,收拳攥緊掌中的紙條,然後轉過身笑吟吟地看向她。
“你幹嗎笑成那樣?”她的眉頭鬆了又緊,緊了又松,實在弄不懂他笑容裡的含義。
“……”依舊微笑著,不語。
“靠,裝什麼深沉啊。”她一撇嘴,不小心瞄到了他手指縫隙中透出的一點點白色。
“那是什麼?”她狐疑地端詳著那團白色,應該是紙條,莫非那就是導致師傅詭異笑容的罪魁禍首?
“我要看!”眼珠子滴溜轉了幾圈,然後猛地朝那人撲過去。
“呵呵……”玄劍終於忍不住輕聲笑了出來,一把摟過她亂竄的身子,然後不顧她的大聲抗議,緊緊鎖進懷裡。
“幹嗎啦,我要看看那是什麼!難道是某人寫給你的情書?哇呀!快給我看,否則我會睡不著覺的!”她呲牙咧嘴地吼道,還不停地在他懷裡不老實地亂扭著。
“就愛胡說。”伸出手指在她鼻樑上輕輕一勾,玄劍哭笑不得地看著她,然後湊近她耳旁說:“是好訊息。”
“什麼好訊息?”她頓時來了興趣,停止了扭動。
“呵呵……”他開心地笑著:“都成親了。”
“誰?誰成親了啊?”
“翔國誠王爺,還有那個狄特。”他眼睛彎彎如月,藏不住滿心的喜悅。
這情敵全都被套牢了,以後的日子可以過得舒心了。
“諸兒哥哥和狄特?狄特……好久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