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幫男人掏他的‘寶貝’嗎?”他故意用輕佻的口吻調戲她,目的是不讓她看出他其實是在過濾她的職業。
心寧果然沒有防備,老實的告訴他,“不是常掏,而是我遲早總得面對——別忘了,我說過我的目的,我要你的精子。”
既然她的目的都已經是那麼驚世駭俗了,那她怎麼可能會害怕看到他的命根子呢?
“你解不解?”她將小瓶子的瓶口套在他的陽剛上,口徑大小剛剛好,心寧甚至十分滿意他的尺寸。
於聖書卻覺得很不對。“你拿什麼來給我當尿壺?”
“鮮奶的瓶子。”
“我不要鮮奶的瓶子。”他—口拒絕道。
“你別無選擇。”因為,她只能提供這種工具。
“你到底要不要解?”她決定拿出她僅有的耐性,再給他一次機會。
“如果你不解,那我就拿回去放了。”到時,讓他想解都沒得解,看他還挑不挑?
可惡!於聖書又再—次栽在她的手中。
他簡直恨得牙癢癢的。
“我解!”他幾乎是從牙縫中蹦出話來。
她把瓶口湊近,讓他的男性伸入鮮奶瓶口中。
於聖書很努力的想解放,但——
“你是不是—直在盯著我看?”他求證道。
“為什麼問這個?”心寧嘴角噙著笑。
沒錯,她確實是一直盯著他的男性象徵看,因為,她很少看到男人的寶貝,她一直以為那一定會是很噁心的畫面,但——
竟然不會耶!因為,她在他身上竟看到了‘力與美’的詮釋。
很可笑的事,對不對?心寧還真的笑了出來。
“該死的!你笑什麼?”於聖書低咒著。
心寧卻久久不發一語。
他氣急敗壞的又罵道:“你這樣又看又笑的,叫我怎麼尿得出來?”
他大聲的抗議。
“你可以假裝我沒有在看你啊!”她幫他出餿主意。
“這種事可以假裝得了嗎?”他就是知道她在偷看他,所以,他根本就無法在她面前解手,這個心結不是隨便就可以解開了。
“該死的!你給我閉上眼睛。”他又用專制的口吻命令她。
心寧實在很受不了他那種命令式的口吻,他有沒有搞清楚啊?他只是個階下囚耶!世上哪有所謂的階下囚竟敢這麼兇巴巴的大聲吼綁匪?
“好吧廣她就虛以委蛇地答應他、欺騙他好了。
“閉上!”他咬牙切齒的道。
“我閉上了。”她假裝說道。
“你沒有。”他就是知道,因為,他心中有感到那股光芒正在刺他。
“你怎麼知道?”心寧忍不住懷疑他可以偷看得到她的一舉—動,—隻手在他面前揮啊揮的,可他卻沒任何反應。
她再看了看那塊黑布,不像是會透光啊!
“你為什麼知道我騙你?”她生氣的問。
“感覺!你的視線就像是色狼一樣,好像恨不得馬上爬上我的床,把我生吞活剝了一樣。”她的目光是那麼的炙烈燙人,他怎麼可能感覺不到?
“你還真是心細縝密、觀察力強耶!”心寧立刻警覺到自己不可以小看這個男人。
“是又怎麼樣?”
“如果是的話,我就得提醒自己日後得更加的、謹言慎行,千萬別洩漏一點有關自己的事,省得你日後找上門採。”她對他說清楚、講明白。
於聖書只是冷笑不語。
心寧也不再多話,她乖乖的閉上眼,聽見他的……那個‘嘩啦啦’的傾盆而下,可見他真的是憋了很久了。
心寧禁不住地又糗他,“這會兒你又感覺到我閉上眼睛了?”
“沒錯,你那道色迷迷的眼光不見了,我就知道我可以放心的解手了。”他毫不示弱的反諷回去。
他尿完後,心寧直接把那瓶子拿去丟,再回到浴室洗洗手。
在這段時間,於聖書忍不住開始推鼓她的行為,他發現她應該是個做大事的人,而不喜歡做一些瑣事。
這很好推測,從她不買尿壺,卻執意要他用鮮奶瓶子來‘方便’就可看得出來,這個道理其實很簡單,因為,如果他用尿壺的話,她就得清洗,而她——如果他猜得沒錯,她恰好一點也不喜歡洗東西,從這一點,他更加確定他剛剛的推測是對的,她在她的公司裡的地位應該是舉足輕重的,絕非是從事那種泡茶小妹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