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沒聽錯,就是那麼回事,他放屁,他就在我的房間裡放屁還不打緊,他竟然還敢對者我的臉放。”心寧一邊說,一邊用捶著鋼筆的手去捶桌子。
“他怎麼會這麼有趣?”雲禾情不自禁的開始想像那個畫面,她彷彿看到斯文俊秀的他,把屁股朝向心寧的臉時的模樣。
“有趣?!”雲禾竟然說這樣可恨的舉動叫有趣!
“你瘋了啊?這種變態的事,你都覺得它有趣?你知不知……知不知道他怪異的行為帶給我多大的困擾?我是說……我是說……”心寧一轉頭,突然看見一樣東西。
“怎麼了?”雲禾發現心寧的表情不太對勁。
“該死的那個瘋子!”心寧咒罵了一聲,把手中的筆丟掉,將她的長髮撩到胸前。
“怎麼了?他又做了什麼?”雲禾真的非常好奇。
“他把我的頭髮弄成這樣!”心寧把一小撮的長髮拿給雲禾看。
“你的頭髮打結了!”雲禾不懂,頭髮打結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該死的!這是他的傑作。我就說嘛!我今天早上洗完頭時,把頭髮披在椅背上晾乾,他幹嘛那麼乖,一直躲在我後面,悶不吭聲的,都沒來煩我?”
當時,她還天真的以為自己得到了片刻的寧靜,沒想到他竟然那麼惡劣,把她的頭髮一小撮一小撮的打成結。
“那個瘋子,他就最好不要進來,否則,我絕對會讓他好看。”心寧終於口出惡言。
心寧氣死了,她一邊忙著解開她的頭髮,一邊低聲詛咒著雷斯。
雲禾看著心寧先是出現錯愕的表情,慢慢的,她的嘴角揚成一個笑弧,她的眼神怪里怪氣的看著心寧。
而心寧也看,到了。
“幹嘛?為什麼這麼看我?”心寧不爽的問。
“心寧,你愛上他了,對不對?”雲禾一語道破夢中人。
“他?”心寧先是不解,而後,眼睛愈瞪愈大,食指指向外頭那個到處找人聊天的雷斯。
“你是說他?噴!這怎麼可能?你知道我是什麼個性,如果我今天要結婚的話,那我也一定要找一個對衡陽的發展有利的人結婚,跟他——拜託!你是怎麼想的?”心寧不屑的否認。
“我會如此猜測,自然有我的道理。”雲禾很狂的說。
“願聞其詳。”心寧催促道,
“心寧,你知道你每天一看到我的第一句話是什麼嗎?”雲禾打起啞謎來。
“早安?”心寧隨口胡亂猜測。
“拜託!你太高估你自己的親和力了,你可是從來不跟人家問好的。”雲禾立刻吐她的槽。
“是嗎?”心寧想了一下,她從來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你每天早上一來公司,就跟我要報表、資料,要我站在你面前報告你——整天的行程。”雲禾老實說。
“等一下。”心寧突然喊暫停。
雲禾乖乖的暫時先住口。
“你確定你現在不是在跟我抱怨?”為什麼她聽到雲禾說出的每一句話,都像是在數落她是如何的虐待她的員工、刻薄她的屬下?
“不是。”雲禾搖頭否認。
“那就好,繼續說吧!”心寧比了一個‘請繼續’的手勢。
“可是,你今天一來,開口閉口全是外頭那個男人,不管他是好是壞,你提起他的時候,不但雙眼發亮,嘴角還帶著笑意。”
“我沒有。”心寧立刻鄭重的否認。
雲禾從心寧的桌上拿起一面小鏡子,要她看看自己的臉。
心寧一把將鏡子搶過來,反面放在桌上,她才不要看自己現在是什麼表情。因為,她很清楚她是什麼表情,
“你為什麼要否認你喜歡他的事實?”雲禾心忖,心寧的行為簡直是欲蓋彌彰嘛!
“我否認是因為它不是事實。”心寧鴨霸的強辭奪理。
“心寧,我認識你十多年了,除了工作之外,沒有一件事可以讓你談十分鐘以上,而你,光是講他就講了……”雲禾看了一下腕錶。“很好,差五分鐘就兩個鐘頭了。”
“我之所以說了那麼多有關他的事,是因為……因為他真的很惡劣咩!”心寧想跟雲禾說清楚、講明白。
“我知道他有多惡劣,知道他把你的頭髮打結,知道他對著你的臉放了一個屁,知道他每天跟你搶食物吃……但是,心寧,如果你真的不在乎他,那你根本會連談都懶得談他。”雲禾說出事實的真相。
而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