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了”。
於仁之的情況很不好,確切的說是極為糟糕。昨夜他血戰街頭,本就受了很多外傷,再加上奔襲百里與追兵苦戰,此刻已經累得虛脫,躺在落霞山半山腰的青石上運功療傷。馮相臉色發白,任由滿頭黑髮散落,琴絃早已崩斷,嘴角溢位的血滴剛凝,也斜在石頭上打坐。安自在的酒葫蘆擱置一旁,衣服上灑落斑斑血跡,在運功壓制狂亂的真氣。暮雲在三人之間來回走動,一會兒關切的看著於仁之,一會兒瞧瞧馮相的傷,一會兒又替師父擔心,她的紅衣更加鮮豔,如果仔細看的話,衣服被血漿重新染了一邊。不遠處,躺著唐州派來擊殺範退思的三十名烏衣精英弟子。暮雲感到自己快要崩潰,這麼多年,她從沒有像今天六神無主過。她很憂慮,她也很無奈。因為自拜安自在為師以來,他老人家未受過任何輕傷。因為於大哥單手撥開半山上滾落的巨石,將自己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