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琴的青年。馮相說:“好險,要是那官兵的刀再向下三寸,我們非露餡不可”。那阿之和叫安然的老者便是於仁之和安自在了。為了能進城,於仁之掩蓋了虯髯,安自在染黑了白鬚。安自在:“這車糧食太過招搖,我們把它們分散到各處,然後在馬元義府邸的酒管處隱伏,只是雲兒和相兒也要化妝”。暮雲:“聽師父安排”。四人將車上的糧食偷偷丟進附近的戶中,於仁之雙掌將木車劈成數片,俱都分散開來,暮雲、馮相快速的裝扮,收拾停當後,四人向酒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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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宴似鴻門
馬元義府邸門外的不遠處百惠酒樓聳立當街,雖屬四門緊閉之時,酒樓內的生意依舊紅火。這家百年老店雲集了洛陽城的美味,每到吃飯時門口停滿了食客的馬車。跑堂的小二在不同的桌前來回穿梭,忙的不亦樂乎。於仁之四人邁入廳堂,站在店門的迎賓早已躬身搭笑只聽見他高聲說:“四位辛苦,裡面請,裡面請,樓下客滿,煩請二樓用餐,您隨我來”。他熟練地把四人安排在靠窗的位置。點菜的堂倌拿出菜譜恭謹的說:“客官吃點什麼”?於仁之:“您這可有拿手的飯菜”?堂倌道:“您算是來對地方了,我們家的紅燒仔雞在洛陽城沒有人不知道的”。於仁之:“還有什麼”?堂倌:“牛肉餅、炒冬筍、悶地鍋。。”他口若懸河的接連報了二十種菜名。於仁之說:“我們吃不了那麼多,你撿著四人的量上就行”。堂倌:“好嘞”,說完堂倌點了九個大菜一個湯說與四人知,於仁之聽完後說:“就要這些”。安自在說:“再來壇上好的酒”。堂倌:“我們這有各類的美酒,客官喜歡哪一種”?安自在:“最烈的”。堂倌:“巴蜀送來的‘一杯倒’,可要嚐嚐”?安自在:“聽名字就應該很好喝,先來一斤”。堂倌心想:“看你年紀已不小,雖然最先開口說話的漢子身體壯實,你們兩個也喝不了一斤那”。於仁之看著堂倌說:“不用擔心,儘管上來”。
堂倌仍心懷好意的說:“這酒勁力極大,就是烈馬沾上半杯也會醉倒,何況是人?我看老爺子那麼大的年紀,恐怕。”安自在:“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去拿酒來”。堂倌不再說話,邊走邊心說:“你是不要命了嗎”?他衝管賬的張老頭說:“有位客官要喝‘一杯倒’”。管賬手撥算盤不抬眼說:“你去跟他倒兩杯就是了,囉嗦什麼”?堂倌:“他要喝一斤”。撥算盤的手停止,張老頭眯起眼睛望著堂倌說:“你說什麼”?堂倌:“他要一斤”?張老頭說:“幾個人喝”?堂倌:“好像是兩個人”。張老頭:“瘋了”?堂倌:“我已經勸過了,可是他們說沒事”。張老頭好奇的說:“去酒窖取一罈來,自從那個巴蜀來的販酒商人把十罈子酒送過來,五年內沒賣出一罈”。堂倌允諾,不多時取出一個黑色的酒罈,張老頭:“我和你一起過去看看什麼人那麼能喝”。
張老頭和堂倌踏上木梯,來到四人面前。他略一打量,單見一名極為壯實的漢子與一名老者對坐,一名滿身包裹黑色衣服的女子和一名揹著袋子的青年相陪。他笑著說:“客官請了,我是這間酒樓管賬的張滿”。安自在拱手道:“有禮了”。張滿:“聽堂倌阿益說閣下二位要了一斤巴蜀烈酒”。安自在:“正是”。張滿:“不瞞閣下,這酒一般人受不了”。安自在:“老夫喝了一輩子酒,從沒有醉過”。張滿心說:“好狂的口氣”。他不再答話將酒罈放在桌上,與堂倌一起轉身告辭,他倆並沒有走遠,而是在一旁看著四人的舉動。
安自在用手剔除酒罈的封泥,一股辛辣的氣味充盈開來,安自在臉顯興奮的說:“好酒,好酒啊”。他迫不及待的拆開麻繩,倒出滿滿一碗。暮雲:“好長時候沒看到您這麼高興了”。安自沉浸在酒香中,也不等飯菜上來,端起黑色小酒碗一飲而盡。酒入喉,如岩漿激盪,炙熱的流動在安自在的身體,他的臉色變得紅潤起來,說不出的暢快。張滿與阿益對視一眼心照不宣的說:“等會兒酒勁上來看你還得意不”?。安自在衝於仁之說:“一人喝酒很沒意思,你也來點”?於仁之斟了一碗說:“敬您”,說完同樣幹了,他撥出一口氣說:“這酒的確很燒喉,不過很酣暢淋漓”,二人撫掌大笑。
這時,可口的飯菜陸續端上來,暮雲和馮相吃菜,於仁之和安自在一替一碗的喝了起來。不一會兒壇中酒見底,馮相說:“再來三壇”。張滿和阿益瞠目結舌愣在那裡,馮相喊了兩遍堂倌阿益才反應過來,匆匆的跑到一樓,不一會兒提上來三壇。二人各執手一罈,浩浩然喝了起來。這時,坐在旁邊吃飯的客人也紛紛站起身來,瞪大眼睛看著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