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若白雁。二人一左一右衝吊橋的鎖鏈機關口而去。
於仁之身在半空,快到近前,雙掌一揮,一股排山倒海般的掌力,激的河水向上飛出。他掌風砸在玄關口,機關盡碎,鐵鏈向下墜去。白夜行飛到左側,雙掌勁力微吐,護盾拍在機關上,吊橋飛速的朝下落。兩千步兵喊殺著,拿出盾牌,踩著吊橋向冀州城衝去。宗員:“快放箭”。一陣箭雨落下,黃巾兵拽出盾牌,弓著身子前進。
於仁之、白夜行倒略身形,回到護城河岸邊。範退思拔出迅箭,尖銳的哨聲,擦著空氣衝入雲端。蘇半城和萬名市民站在廣場上,看到藍色的火號升起衝民眾們說:“軍師要攻城了,快去開啟城門接應”。市民手拿菜刀、扁擔等尖銳的鐵器,喊叫著衝向大門。
城樓下的軍士不明所以,還以為他們是來助戰,顯得格外的高興。一名兵士說:“你看,他們群情激昂,連吃飯的傢伙都帶來了”。一兵士說:“冀州城有幸能守住”。二人朝跑上來的市民說:“各位,宗將軍就在城樓上,隨我來”。二人剛一轉身,兩柄斧子砍下,二人腦袋搬家。餘下的兵士驚異的看著市民說:“幹什麼”?
一萬人似瘋了似的,碾過百人守城兵,所到之處無一倖免,大門應聲而破。市民們又沿著樓梯而上,與戰在石階兩旁的兵士廝殺。一名向上跑的兵士大喊:“不好了,市民們反了”。他話音一路,就被扁擔砸中後腦勺倒在了血泊中。宗員聽得下方城門大開,和呼喊的求救的兵士衝最頂層的兵士說:“先滅了這幫刁民”。
畢竟是訓練有素的盧植軍,一千人帶刀向下殺去,不多久便佔了上風,斬殺了一半市民。兩千黃巾兵見城門大開,分開陣型。一千兵手握盾牌抵擋城樓的鐵箭,一千兵趁著換弓箭的時候衝入城去。範退思衝於仁之說:“是時候了”。於仁之手一揮,眾將每人盾牌在手,各運輕功朝城門猛攻。
白夜行輕功最強,他的護盾又比軍中打造的不知好上幾倍。雖然城樓箭矢如蝗,但一經碰觸他的盾面紛紛而落。他白影一晃,閃入城門。剛進城就看到一把軍刀砍向蘇半城的頭頂,白夜行鉤鎖橫摔,五片鐵爪擊中那人的刀身,鋼刀飛出一邊,蘇半城感激的看了他一眼。白夜行疾步如風,一掌拍在兵士的前胸,那人被震飛兩丈多遠,砸在後面的兵士身上。於仁之、金壇等人入城後,掌拳腿橫飛,擋者披靡。攻進來的黃巾兵和市民們合在一處,城樓上臺階的兵士逐漸朝後退去。
一衛士衝上最頂層跪在宗員面前說:“他們殺上來了”。宗員:“一幫沒有受過訓練的尋常市民也擋住不麼”?衛士:“在城樓外那名喊話的白衣青年,和虯髯大漢也在其中,並且還有一幫高手,沒人能在他們手下過上一招”。宗員看著城樓下方的臺階,不斷有兵士的身子被震飛。語起一厲說:“城在人在,成滅人亡”。
王都一把拽住宗員的衣襟說:“將軍快從另一側坐軟梯逃走,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啊”。宗員一腳揣了王都一個趔趄說:“這樣的話,還有什麼面目見盧將軍”?王都衝宗員身後的衛士一用眼色,那人單掌一揮,擊中宗員的後背,宗員眼神充滿不甘的倒下,又上來一名衛士接過他的身子。王都:“快,帶著將軍走,要是他有任何閃失,我殺了你倆。”
二衛士:“大人放心”。一人背起宗員,一人領著二十衛士,放下軟梯,快速爬下。城樓的三千兵士,各自乘軟梯逃去。王都帶領十九衛士和城樓上的一萬多兵士,守在樓梯口。於仁之雙排掌風如金龍吸水,樓梯上的最後一波兵士被他的神力震飛,慘叫著落在城下。
王都衝身後衛士說:“迎敵死戰”。他話音剛落,白夜行身子騰空而起,已經落在他身旁。王都衝白夜行說:“你可認得絕影”?白夜行:“這個老不要臉的也來了”?王都:“你是誰”?白夜行:“他難道沒有告訴你”?王都:“我看你輕功高強,是他的宿敵麼”?白夜行:“那麼多廢話,開打吧”。
他雙腳一錯,身子如閃電般衝向王都。王都早有防備,十九衛士各出雙掌圍城一圈,雙掌廢物將白夜行的身子阻止。白夜行:“要比掌力麼”?於仁之站在他身後說:“我來吧”。四生肖將飛到他近前說:“殺雞焉用牛刀”?鼠生肖將錦衣一擺,四人迅捷無倫襲向的十九名衛士。
虎生肖將和龍生肖將一出拳,一出掌,一名衛士前胸被打穿,一名衛士右肩深陷肉裡。牛生肖將雙掌一揮,兩名衛士被震下城樓。鼠生肖將一出單掌,一出單腿,一衛士心口被打出五指掌印,一衛士被踢中右肋,慘叫倒地。四人身形飄忽,十九衛士或中拳、或中腿、或中掌、或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