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斌上下看了他幾眼,隨後咧嘴一笑,抱拳回禮道:“多謝你肯來幫錦卿!”
在前面領路的兩個衙役見四個人說的旁若無人,怒氣衝衝的叫道:“還不快走!想拖延時間,畏罪潛逃嗎?”
再不走,這條罪名恐怕就要成立了。
錦卿和栓子嬸道別,便和徐斌、葉瑋安牽著馬跟在兩個衙役的身後向村外走。
往常熱鬧的鄉間小路上一個人影都沒有,只聽得到鳥雀嘰嘰喳喳的叫聲,然而錦卿卻可以在每戶人家的虛掩的房門後,看到幾雙懷疑驚懼的眼睛,趨利避兇,大概就是人的本性了。
這次衙役來,一向對她照顧有加的族長連面都沒有露,這麼大的事族長不可能不知道,擺明了是不插手管這事,怕惹事上身。
錦卿並不怨恨朱家村人的冷漠,族長以往幫著她,斥責朱老貨,那是在他的能力範圍,錦卿已經很感謝收留他們的朱家村人了。
看著熟悉的鄉間小路,錦卿暗暗發誓,她一定要清清白白的回到這裡!
那兩個衙役領著他們走到了另一個村口,錦卿看到停了輛板車,年輕的衙役沒好氣的衝他們嚷了聲:“上車!”
錦卿這才舒了口氣,她剛揹著那麼沉的藥箱走了一上午,這會再要她走到縣衙,會出人命的。
板車又髒又破,錦卿下意識的看向了葉瑋安,葉瑋安笑著指了指自己牽來的白馬,“我騎馬跟在後面。”
這還好,要讓白衣飄飄、乾淨俊雅的葉公子跟他們擠著坐在這破板車上,錦卿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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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本就是清白身
即便是坐馬拉的板車,到縣衙也頗費了些時間,等到錦卿他們到了縣衙,日頭已經偏西了。
不知道是不是現代的電視劇給人的錯覺,錦卿覺得眼前的縣衙很小,公堂也只有尋常人家的堂屋那麼大,堂裡站了兩排面無表情的衙役。
帶他們來的兩個衙役把他們推到公堂裡面,自己則跑到後院去交差了。
不多時,便有衙役到公堂門口擂起了大鼓,宣佈開堂,大堂門口迅速擠滿了看熱鬧的人。
一個穿著深藍色官袍、帶著黑頭烏紗帽的男子從後堂緩緩走了上來,錦卿低著頭,從眼角餘縫裡看清楚了這個縣老爺,三十上下的年紀,臉色平常,看不出喜怒。
徐斌對她輕聲說道:“跪下!”便和葉瑋安退到了一旁,錦卿聞言便跪下了,估摸著這也是例行的禮節,打官司的平民在公堂上要向官老爺下跪,以示階級等級。
縣太爺一拍驚堂木,問道:“堂下所跪何人?”
錦卿低著頭,大聲答道:“民女就是顧錦卿。”
“帶原告上來!”縣老爺並未對錦卿說些什麼,直接對一旁的衙役下了吩咐。
幾個呼吸的功夫,原告就已經帶上堂來了,錦卿歪著頭匆匆掃了一眼,除了胡大夫,居然還有一個熟人――李福財!
錦卿不動聲色的收回了視線,轉過頭繼續安靜的跪著,心裡卻是在咬牙切齒,好個李福財,她倒要看看,這個潑皮能鬧出什麼,上次給他的教訓果然不夠,若她安穩的回了朱家村,李福財就洗乾淨脖子等著吧!
公堂上的縣太爺又是一拍驚堂木,問道:“原告為何要狀告顧錦卿?”
胡大夫和李福財跪在錦卿旁邊,胡大夫先抬起頭,討好的朝縣太爺笑了笑,這個問題在他早上擊鼓鳴冤的時候,縣太爺已經問過他了,這時再說不過是說給堂上的人聽罷了。
胡大夫說道:“賀大人,小人前幾日醫治了朱家村的朱貴,可這顧錦卿平日裡哄騙無知的鄉下村夫村婦說她懂醫術也就罷了,居然隨便薅把野草給朱貴吃,還硬說朱貴是她治好的,四處敗壞小人的名聲。”
門外圍觀的人頓時長長的“啊”了一聲,那朱貴得多傻,人家給他野草他也吃啊!
“還有這個。”胡大夫扯過身後的李福財,說道:“這個人是朱家村的人,狀告顧錦卿給他下毒藥,謀財害命!”
李福財心裡直打鼓,尤其是對上一旁徐斌想要撕了他的眼神之後。
縣令賀大人抬眼轉向了李福財,用眼神示意李福財說話,而李福財惴惴不安,沒反應過來,胡大夫連連擰了他好幾下,他才回過神來,顫抖不安的說道:“縣,縣老爺,顧錦卿,她,她真的給我下藥!”
“下什麼藥?”賀大人問道。
李福財惶恐的搖頭,“不知道。”這倒是實話。
賀大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