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閻衜天空閒的時間也不多,但是整體來說,也不少了。吃個燭光晚餐,跳段旖旎的舞蹈,看幾場電影,吹一下夜風,嘗一下美食,評一下美酒,來個短小的遊行,這也已經綽綽有餘了。
時間過去這麼久,不要告訴他,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還只是處於牽牽小手,偶爾親個小吻這樣純潔的跟白紙一樣的階段。
這樣的話,即便是說給容景淮聽,他也不會相信的。
按照閻衜天這麼喜歡白小祝的程度,只怕早已經把她吃幹抹淨,還不忘記抹嘴了。
那個該死的女人,不管在哪一方面,明明都配不上閻衜天好不好?偏生這個男人,就好像得了魔障一樣,就是認準了這個人,死也不肯鬆手。
白小祝那樣的小身板,哪裡適合他了?且在“幸”福的生活上來看,抱著白小祝,還不如直接去抱著一副骨頭來得好,起碼骨頭還有研究的價值。白小祝呢?除了抱上去有些溫度,有張嘴巴可以說話之外,什麼都木有。
木有背景,木有相貌,這也就算了,連身材都沒有,這乾癟癟的身子,有什麼好|啃|的?這不是活生生的剝奪了男人的“福利”嗎?而且她那瘦弱的小身板,“幹”起活來,只怕也是被“幹”掉的份吧!
洞房花燭夜,直接辦喪事嗎?
要不要這麼牛?
即便是錢多了沒地方花,也不需要才花了大把大把的錢取了個媳婦,第二天又砸大把大把的錢去超度剛剛迎進門的媳婦吧?
就算是愛國已經愛到無私奉獻的地步了,但是也不至於要這麼英勇的為國家的祭祀行業做貢獻吧?
換個別的什麼行業,他都很願意支援的。
最重要的是,他不是昨晚才聽到某個男人炫耀著自己慢趕,緊趕終於將所有的事情提前了好幾天完成。
那語氣,可是赤果果的炫耀。
但是他心裡面卻是另一種想法。
雖然閻衜天不說,但是他也是知道,提前了好幾天的結果,便只能是連續熬夜。
按照閻衜天不要命的性子,這也不是不可能的。
昨晚說著的時候,還甜蜜的要死,現在,怎麼又成了這副鬼模樣了?
而且他可是知道,他們之間的感情正好著呢。現在鬧得又是哪一齣啊?
只要一想到白小祝這個人,還有這個名字,鬱涼遲就覺得自己的腦袋隱隱作痛,只恨不得抓過那個該死的女人,抽她的筋,喝她的血,吃她的肉。
該死的白小祝!
如果是以前鬱涼遲擔心閻衜天以後找不到一個自己喜歡的女人的話,從而孤獨終老一生的話,那麼現在他是多麼後悔,閻衜天找到了白小祝這個禍害。
相比較找到白小祝放在閻衜天的心尖上,他寧願閻衜天孤獨終老一生。
三天兩頭就鬧個沒完沒了,上次醉酒的事情才過去多久而已?現在又來了,還有完沒完?
而且,閻衜天這樣的身份,白小祝哪裡適合當他的媳婦了?
想著這個,鬱涼遲原本只是惱怒進化成了憤怒!火焰燒得直竄上天。
“涼遲,你來了?”已經喝得東倒西歪的閻衜天,看見來人之後,忍不住笑了起來。他高舉著酒瓶,“來,快點來,我正愁著沒有人陪我喝酒呢。”
說著,閻衜天軟著身體,給他遞過去一瓶酒,笑著:“拿著拿著,咱們已經很久沒有一起喝酒了,今晚咱們一定要一醉方休……”
鬱涼遲沒有理會他,接過他遞過來的酒,還順帶伸手奪走他手裡面的。臉上帶了幾分的怒意,頗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意味。“你看看你,現在都成什麼樣子?不就是一個女人嘛?你想要多少沒有啊?少了一個白小祝又不會死!你以前不也是這樣子過來的嗎?你現在這樣,像樣嗎?讓跟著你的那群手下看見了,他們是如何作想?”
“你……呃……不要管我。”閻衜天從他手中拿回自己剛才正在喝得酒,仰頭又灌了一大口之後,才指著鬱涼遲道:“涼遲,你不知道,我只要想著她的笑臉,她的容貌,心裡面就覺得滿滿的,好像有了她,這個世界上,別人對我怎麼樣,我都不在乎了。就連對我父親的恨意,也減少了很多……”
閻衜天想起白小祝在自己|身|下|嬌|吟|的模樣,想起自己懷抱著她站在天瀾旋轉餐廳頂樓看著夜景時的旖旎,心裡面就軟的不像話。
他們認識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忘記不了那個意見到他,就像是老鼠見到貓,老師被驚嚇跑。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