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要這麼做?閻衜天忽然覺得,自己真的像個瘋子一樣,從一開始就策劃了一連串的事情。
可是,卻偏偏不願意原諒她。
她做錯了什麼了?閻衜天反問自己。
其實她什麼都沒有做錯。這個世界上,能夠靠得住的,絕對不會背叛自己的,從來都只有緊張一個人。
所以白小祝並沒有將事情告訴他,也是正常的。
加上秦媚姻手中那組照片,她又怎麼可能會讓他知道?畢竟是家庭醜聞。
是的,一定是這樣,所以小豬才會一直隱瞞不願意告訴他。
“小豬,事實,就是我所想的那樣對不對?”閻衜天望著上面鋪著滿滿一層玻璃碎片的照片,俊臉上帶著幾分的希冀,幾分的忐忑,輕聲地問。
照片裡,白小祝依舊笑得溫柔,一雙彎彎的眼眸,好似盛了滿湖的湖水,瀅瀅地望著他。
照片裡面的她,看上去那麼快樂,那麼純潔,那麼溫柔,與世無爭。似乎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跟她沒有半點關係。
閻衜天顫抖著手指,輕輕地摸了一下她的小臉。
破碎的玻璃,將他的手指割破,可是他卻沒有一絲的反應。
漆黑的眼眸中,似乎只有白小祝的身影,別的東西,什麼都入不了他的眼。
忽然,閻衜天卻像是發瘋一樣,猛地將白小祝的照片撿起來。緊緊的按在自己的胸前,完全不在乎那些破碎的玻璃,刺入他的肌膚,不斷的流出血來。
手指緊緊的握住這張照片,閻衜天猛地站起身來。
因為蹲太久的緣故,腳早已經發麻。猛地一站起來,整個人差點沒有暈倒在地。
雖然沒有暈倒在地,但是也踉蹌了兩三步才站定。
他已經超過三十六個小時沒有休息過了。心裡面有事,而那件事情又跟白小祝緊密相關,導致他晚上根本就睡不著。
狼狽的跌坐在一旁的沙發上,閻衜天俊臉上不斷的溢位冷汗。
額角的青筋,隱隱跳動。
心裡面的慌張感,卻沒有因為他身體不適而停下來。
深深地呼吸了幾口,閻衜天猛地站起身來,手裡面緊緊握住那張照片,大步離開。
***
瀾宅。
“白小姐呢?”
閻衜天甚至沒有耐心去等司機下車給他開門,人便已經從車上下來了。
站在不遠處的傭人,連忙走上來,伸手接過閻衜天手中的外套。
視線卻不小心落在閻衜天已經凝結了血塊的手指上。不小心驚撥出來。
“少爺,你的手怎麼傷到了?”
一邊說著,連忙轉過身去,尋找藥箱。
“站住。”
閻衜天此時哪有時間去理這些事情,他心裡面的不安,只有見到白小祝的人才能夠安定下來。
所以,他現在更加在乎的,是白小祝現在究竟在哪裡。
“少爺……”傭人喏喏的站在原地,雖然有些不情願,但是也不敢跟閻衜天叫板。
心裡面卻早已經哀嚎起來,少爺是閻叔交代給她,並且三番五次的勒令她一定要好好看住少爺的。
可是,她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傭人而已,哪裡有那個膽量,那個本事去管少爺啊?
可是閻叔吩咐下來的事情,她也不能不做。
現在可好了,少爺連手指都受傷了,最慘的是,她連少爺怎麼弄傷手指的都不知道。
現在連想要去拿藥箱幫閻衜天清理一下傷口,少爺都不讓她去……
傭人似乎能夠感覺到閻叔回來時,看著她的神情究竟有多嚴肅和恐怖了。
“白小姐呢?”閻衜天本來脾氣就不怎麼好,現在正心急著要見白小祝,語氣就更加不好了。
不知道為什麼,他心裡面總感覺最近似乎有什麼事情會發生一樣。
“在樓上,大概是在洗澡吧。”傭人想了想,忽然想起白小祝吃晚飯時那落寞的小臉,視線卻是一直落在門口處,似乎在望穿秋水,等待著什麼人歸來。
傭人用眼角偷偷的瞄了閻衜天一眼,心裡面嘀咕了幾聲,終究還是沒有將白小祝等閻衜天很久的事情說出來。
少爺最近不知道是不是慾求不滿,脾氣暴躁的,跟中年期的婦女一個樣。
至於白小祝正在洗澡這種事情,她是不清楚,但是卻知道白小祝大概習慣在什麼樣的時辰洗澡。
看看跟現在的時間差不多,也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