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不如在這裡陪您老人家說說話,吃吃東西,舒心的逛著,也好過去那邊烏煙瘴氣地受著。”
顏滸摸了摸白小祝的腦袋,眉眼彎彎,看上去心情很好。“哎喲,我怎麼就沒生個女兒呢,看著你這樣,我真恨不得將顏墨雎那小子塞回肚子裡面重造。都是女兒貼心啊……”
說著,又是一番感慨。
白小祝的嘴角抽了抽,低下頭想要避開他伸過來的魔爪,卻已經是被以揉小貓咪的動作揉了揉腦袋。
“磨嘰又不是你生的,更不是從你肚子裡面爬出來的,就算是塞回去重造,也不會是塞進你的肚子裡面。”白小祝低著頭,嘀嘀咕咕個沒完沒了。
“小丫頭,在說什麼呢?”顏滸挑眉,可不要以為他老了,耳朵不好使。他可是清清楚楚地聽到什麼“不是你生”“爬出來”“塞回去”“你的肚子”。
哼哼,不就是抓著自己剛才說的那番話,說顏墨雎那個小子不是從自己肚子裡面爬出來的,就算塞回去也不會是自己的肚子之類云云。
真當他人老不知道啊,他耳朵可還好著呢!
白小祝臉上露出“花”一般“燦爛”的笑意,挽著顏滸的手撒嬌的更加“厲害”了。“顏爸爸,我只是在說,這段時間沒見您,感覺您又年輕了好多,你瞧瞧著四周的‘美女’,全部都盯著你看的眼睛都不眨一下。”
白小祝的手指往四周轉了一圈,然後賊兮兮道:“可見顏爸爸的魅力不減反增啊。”
“你這孩子,胡說什麼!”顏滸一聽到白小祝這麼一說,心裡面頓時“咯噔”一下。眼眸在四周轉了一圈,果真看見有很多“不明生物”的視線朝著他們這個方向飄過來。
然後又看見很多商業上合作的“夥伴”遙遙舉起酒杯,或意味深長,或諂媚的朝著他露出一抹深意的笑意。
顏滸猛地打了個寒戰,好似周邊隱藏著什麼猛虎野獸一樣。他一邊不露痕跡的避開那些“意味深長”的視線,一邊嘴裡面與白小祝說著:“你這話可不要當著你小雅的面前說,不然她非揪了你一層皮不可。”
白小祝抿唇而笑,眼角已經隱隱透出狡黠的笑意。心裡面明白顏滸是因為擔心自己在胡小雅面前告狀,所以才這般與自己說。
心裡面明白的一清二楚,但是嘴裡面卻是“識相”地道:“嗯嗯,我知道了。嘻嘻,其實我也很怕顏媽媽生氣的。”
白小祝這話純屬是誆人。因為胡小雅雖然脾氣不怎麼好,但是對自己那可真是對親生女兒都沒那麼好。
每次去顏宅,吃的喝的無疑都是最好的。更甚至有很多寶貝,都是非要等到她去的時候才肯拿出來賞玩。私底下也給過自己不少的東西,每次她都推卻,只因為,顏家待她這般,已經是極好了。
而且,那些貴重物品,給了她也沒用。
顏墨雎則常常抱怨,自己不是親生的,而是從外面撿回來的。嘴上雖是這麼說,但是顏媽媽每次給了她什麼東西她不肯收下的時候,都是被顏墨雎強行手下,然後塞進自己的懷裡面的。
塞完之後就齜牙咧嘴地跑過去胡小雅的身邊,抱著她的手,一個勁兒地指責她偏心。
直磨得胡小雅也給他一些好處他才甘心。
為此,顏墨雎還市場跟白小祝說:“小豬小豬,你什麼時候要回家,記得跟我說哈,我跟你一起回去。”
白小祝聽到這話的時候,就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顏墨雎口中的家,說的當然不是白家,而是顏家。
只因胡小雅說過,假如自己以後沒有嫁給她的兒子做媳婦,那麼就認她做乾女兒。
不管是哪一個身份,顏墨雎這番話都沒有錯。
只是,咯在白小祝的耳中,終歸是又那麼的異樣。
可是,究竟是哪裡有異樣,卻又說不出來。
而每當顏墨雎說這話的時候,就證明他有事要回去求胡小雅了。因為自己每次過去的時候,胡小雅都會或多或少的給自己一些東西,所以顏墨雎這個時候跟著回去,一些原本胡小雅根本就不會答應,或者是要考慮很久的事情,便會鬆了口。
白小祝每每因為這樣的事情笑罵顏墨雎沒出息。
126、你的就是我的
顏墨雎也不介意,只是賊兮兮地看著白小祝說:“你別以為我真的好心讓你從我老媽那裡拿東西,只不過是因為,一你將來有可能成為我的媳婦,所以,你的財產就是我的財產,我的自然也是你的。w ;w。 ;v ;&n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