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辛苦的日子又將開始,郝妙鬱郁掛線,接著又給經理打電話。
餘景天說在時間上會盡量配合,也會把她做廚娘的工作納入加班之內,事成之後還有獎金。郝妙並非貪那點錢,對於鋼琴王子受傷一事,她蠻內疚的。
半小時後到達別墅區,經理人早在門口等候。
“終於盼到你來了!”
“要不要這麼誇張?”郝妙朝他笑了笑,把電瓶車泊在高大的四驅車旁邊,從側門進入客廳。
郭健行像只跟屁蟲似的尾隨她進屋,繼續唉聲嘆氣:“你有所不知,有人整個早上都沒吃東西。”雖然平常偶有此情況出現,不過直覺告訴他,那傢伙在賭氣。
郝妙頓住,回頭:“為什麼呢?那我是應該先做飯,還是先打掃清潔?”
“那個……十一點了,先做吃的!”
“好吧。”郝妙沒意見,走進廚房穿上圍裙,開始做飯。
郭健行滿意地點點頭,然後轉身上樓。
在賭氣的傢伙當然不知道自己為了什麼而賭氣,昨晚到現在,他沒覺得有一刻的舒心。從機場回來的路上,他還想著離開前她在電話裡說的話。為了“等你回來”那幾個字,連平時最討厭的醫生,也得到了他積極的配合。
地上堆著很多被棄掉的曲譜,本想靜下心創作,結果寫來寫去都不順利。在紙上用力一劃,仍是沒法集中精神,他惱怒地把本子扔掉,走到視窗對著外面的湖景生悶氣。
“篤篤”,有人敲門。
“我不想吃!”他不耐煩地說。
門被開啟,郭健行進來:“文遠,郝妹妹來了,正在做飯。”
默黑的眼睛一亮,緊接著臉上一凜。“我說了,不想吃!”他揮揮手,走回剛才坐的椅子上,把筆和本子拾起,佯裝寫字。
“在寫曲嗎?那我給你留著。”如果是工作就絕不能打斷他,這個郭健行是知道的。
“不是不是!我都說不吃,滾!別吵我!”
“這樣哦……”郭健行拉長語調,看來還在堵氣,他還是遠離戰火好。
門板關上後,葉文遠才放鬆緊繃的身體。他並非想她,真的!他也不要被她的食物牽制著,他是何許人也?
為了要說服自己,他用力地把筆尖劃下,強迫自己想寫點什麼,結果腦內又再浮現某個圓圓的頭顱。
“滾!”他狠狠地把紙筆摔開,雙手捧著頭,實在搞不明白自己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