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作不順,跟同事的關係也搞不好,這處境真讓人難堪。
“郝妙,你沒事吧?”CICI坐在椅子上划過來問。
郝妙連忙抹眼睛:“沒,沒。”
“年紀大還沒嫁出去的女人都非常可怕,你就當她是瘋狗,喜歡到處吠!”
“嗯,我真的沒事。”不過這句話明顯帶著欺騙成分,想想自己為了取得鋼琴王子的首肯,又是打掃又做午飯,連午餐還沒吃,到頭來還是被拒絕,回公司了還要挨批,視線逐漸變得模糊。
她自問盡心盡力為公司做事,也沒計較吃不吃苦,一心只想把事情做好,可是為何仍落得此下場?經理問她話,她能不如實回答嗎?林莉只是資歷比她深,又不是她真正的上司,憑什麼要對她又叫又罵?
複雜的思緒夾伴著滿腹委屈,郝妙用紙巾猛擤鼻子,但淚液還是無聲地滑下了臉頰。不行,她不能這樣!匆匆拿起水杯,她快步閃身進茶水間。
誰也別進來,就讓她在這裡總冷靜片刻吧!
郝妙緊閉眼咬緊唇,心裡默默地數字,以分散那股悲傷無力感。
“哭了?”
低沉的男音猝不及防地冒出來,郝妙驚嚇得慌忙抬頭,淚光中見到站在身邊的飲水機前的餘景天。他正在倒水,眼睛沒看她,詢問語氣也平平。大概是察覺到被人注視,才把目光投放在她身上。
鏡片後的雙眼瞪得燈籠似的,溼溼的還泛著紅意,像極了受驚的小白兔。餘景天不禁心底一軟,輕咳了聲,把注滿水的杯子拿起,不經意地道:“出來工作不比學校單純,新人總少不免要受前輩的氣,被罵兩句很正常。”
前輩了不起麼?前輩就可以不顧及別人的感受?郝妙撇撇嘴,喃喃地反駁:“我以後當了前輩,也絕不會指著新人猛罵。”
真是個單純的傢伙!餘景天原來抿著的唇扯開了個弧度,淡淡一笑。“等你當了老人,記得今天說過的話。”
“哼!”她別過面冷哼,對他的話不以為然。
他繼續問:“鋼琴王子找得怎樣?”
不到兩句就轉回工作上,其實他的目的是來拿料對吧?並非真心安慰。郝妙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