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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漫漫人流中,她注意到了流星,她一眼就發覺出他的不凡,他眉宇間的氣質是那麼卓然不群,象她這樣的年紀,普通女人早已成親生子,就算自己可以接觸眾多的不凡男子,但又有幾人真正地把自己當作女人看待?
她幽幽一嘆,心中有了真正的感傷。
就在此時,前面一陣大亂,原來卻是一名騎馬的將軍飛馳而來,行人們紛紛避讓,行動緩慢之人已被撞倒在地。
她的心中有怒火升騰,想出手阻止,卻又感無奈,自己難道真的可以阻止?
眼波處,卻看見不凡男子的手已扶在腰畔的刀柄,心中不由一動,他要出手?
卻已經有人搶先跳了出來,卻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文士,文弱的外表,一根手指指向馬上將軍,“停馬!你難道看不見百姓嗎?”
將軍終於勒住了跨下之馬,用驚異的目光打量著這名有些不知死活的年輕人。
年輕人忿忿不平,“街市之上如何能象你這樣縱馬而行,傷及百姓,你於心何忍?——”
聽這年輕人口音,原來卻是來自南方,將軍已揚起馬鞭,“不知死活的南蠻!”
一鞭已抽在年輕人的身上,四周變得一片寂靜。
溫情心中也不由一痛,年輕人卻並未閃開,緊咬雙唇,怒目而視。
當溫情看到馬鞭再次揚起之時,再也按奈不住,走近高聲喝止,“不要打他!”
她直面軍官,“今日本就是你不對,怎還有臉對這他痛下狠手!”她的手已扶住劍柄。
軍官哈哈大笑,“居然還有女子為他出頭,我就一併打了,又能如何?”
就在此時,當四周圍觀的人群流露出同情發出一小陣騷動之際,流星快步向前,一把按住了那名年輕文士,“二弟,你瘋了不成?快向這位將軍賠罪!”
他竟然強行將文士按倒在地,自己也已跪倒,“您大人有大量,我們初到京城,冒犯虎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