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任何辯解與反駁,權當承認般反問。很多時候,解釋都會成為空話。沒有責備,怒斥,彷彿預設一般。
其實,是忘不了的吧。他們,對自己是真的好。即使在如何貌似,卻是骨肉連心。早就辨認出自己並非是那個孩子,卻依舊傾盡所有地付出著疼愛。可是,自己呢?
“雲兒,以後當平復四方,定叫黎民安康”,這是他對自己說的話吧。父親,那個第一次讓自己感受到父愛的陌生男子。那時,自己便是有所觸動了吧。
龍爭虎鬥,他人得利?不一定。那女人不是也討來宋國的兵力嗎?那麼,以宋國之兵力鬥齊國——是相傷。
“你不怕有日會悔?”看著慕容眼底閃現的莫名光彩,陳瑛也不知這種不經過大腦的話,怎就接二連三地冒了出來。
慕容席雲聲音冷漠而疏離:“不會”
為何會這般?是因為探子送來的訊息說她和劉青雲奇異地走得近嗎?所以,才會對她冷了下來?慕容席雲搖著頭,先把這荒誕的想法甩出腦海。此刻,不是過多計較這些的時候。
“哦”陳瑛也只是撇了撇嘴,對於他的冷言冷語,卻好似沒有以前那般在意。
“你既然不得不留在後帳”慕容在瞧了陳瑛一眼,“便切莫亂跑”
“我會安於本分的”陳瑛揪著穿上計程車兵灰藍色束袖服腰擺。此時的她看著樣子,就都像個半大不小的小子,被迫徵兵給徵來的。
離開慕容強大氣壓之下的陳瑛,一時間不知該幹什麼呢。往常都是呆在慕容的軍帳內看書的,可此時實在不宜兩人獨處。陳瑛光想想就覺得後怕。如果慕容被自己激怒,一聲令下,自己不是要人頭落地?!
還是出來吧,也不會又什麼大礙的。
此時還是大白天,陳瑛自然是無聊得很的。為什麼要這麼早就佈置著陣勢呢?好像未雨綢繆,緊張得很。難道,戰爭只會是必然?魚死網破也在所不惜嗎?
陳瑛甩了甩頭,讓自己不要去過多地想著這麼多。自己只是個打醬油的,其實沒有必要將自己送到這裡來的吧。
自己怕是最最失敗的穿越者了,明明是丞相千金,到不禁連平常女子也抵比不上。遇到這些事情,除了滯留在一邊旁觀,還真是半點忙也幫不上。
正午時分,慕容席雲也不曾回帳。陳瑛草草地吃了些粗糙的食物,便和營帳外計程車兵閒聊。其實慕容席雲並不常留在帳帷睡,畢竟久久不回府邸,是會徒遭他人的懷疑。
入夜,陳瑛深以為跟這些隨性的大老粗——兵衛聊天也是件很愉快的事情。可以胡說八道,可以講些粗話。最最重要的是,想笑就笑,想鬧就鬧。根本不用小心翼翼。當然,也不是可以一直的,該嚴肅就得嚴肅。畢竟,慕容席雲管理軍隊,還是很嚴的。
作者有話要說:
☆、兇吉難料
命運真是成熟而又匠心的遊戲縱橫師。生命猶如螻蟻;匍匐向前。
有生的想念不假,誰也阻擋不了。
所謂趨吉避凶生老病死,都是無人可以逃避與棄權的事。於是變得刻薄,繼而善變不常。
誅殺?原以那些殺伐全是自己為了鞏固皇兒的地位所作的,豈能料想得到,竟是她所。。。。。。
報復嗎?這些有怎麼理得清楚?
方朱顏美目輕闔上,心緒卻久久不能平靜:自己怕是全天下最自私的母親了。家族啊!就算捨棄了親子也在所不惜,
原本以為做著一切,只是為了自己的皇兒能穩坐這方江山。卻不曾料想,到頭來卻只是害了他。安靜的時候,整個人顯得格外虛弱。從來都只有自己吧,身邊沒有人真的願意付出過。
“太后娘娘,九王爺近來和除了和齊國有著不同尋常的來往之外,還和梁國一名妓子來往密切”暗探恭敬地垂首單膝跪在一旁,把探到的訊息稟呈。
“哦,那妓子是何來歷?”聽到訊息的方朱顏紋絲不動,連眼也不曾抬起。從知道她還活著,便對齊國將會參與一事,早就料到。
“來自錦梧居,便是那裡的老闆娘。歷年,安南王都會前往梁國。藉故為,替第一樓物色佳人”探子雖然以後為何娘娘不先過問齊國兵馬一事,而對以妓子有興趣。卻也只安守本分,將自己知曉一干道來:“錦梧居二十年前便開始風生水起,是個極好的聲色場所。怕也為安南王,積累了不少人物脈絡和陰私秘聞”
方朱顏:“那麼當年,慕容席雲被綁架一案,可曾再探查到什麼?”
探子:“恕屬下無能。當年,年僅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