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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第一次有人如此親暱的叫她,公冶昭樂輕應一聲低下羞紅的粉臉。
還不等他回答,突然想起另一個她慌張的坐起,焦急的尋找“和我一起的另一個女子暱?你救了她了嗎?她在哪?傷得重不重?”
“我會把我們的事告訴你,但在這之前你可以不可以幫我一個忙?”內一定已經因為瑞王妃失蹤而亂成一團糟了,她已經沒有時間再等到唐如雅清楚。為了不引起兩國之間的戰爭,一定要立即送唐如雅回去。依瑞王對她的深情,只怕真會為了她而挑起兩國的戰端。
“你可以帶我去看看她嗎?”她決不能讓唐如雅出事,不僅是因為她救了自己,更是為了尤利國。這一刻她終於明白了唐如雅在山上說的話,她是尤利國的公主,她應該為她的國家考慮,她不能如此自私。
“別急,適應一下再慢慢睜開。”溫和鼓勵的聲音宛如一汪溫泉一樣滲入了她乾渴的心,同時也滋潤了她。這樣的感覺她從未有過,對她來說是那麼陌生,又是那麼遙遠。好怕一睜開眼就只是南柯一夢,急切的淚珠從她闔著的眼瞼內滲出滑落。
公冶昭樂心中焦急惶恐,千萬不要讓瑞王妃有事,否則她萬死難辭其罪。
催吉輕輕的抱起唐如雅正要離開,突然公冶昭樂喚住了他,“等等!”公冶昭樂將自己脖子上掛著的雪玉鳳凰解下,帶到唐如雅的脖子上。
“別放棄,別急,慢慢來,慢慢睜開眼睛!”
“我們在這幾天了?”千萬不要太久,不然怕是要給尤利國帶來滅頂之災了。
“你是誰?是你救了我?”終於看清了眼前的男人,看到自己的手正無禮的拂在他的臉上,她臉一臊,急忙收回,不敢在看他謫仙般的面容。
“那你?”催吉憂慮的看著公冶昭樂,不知道愁什麼。
“我會在這等你回來的!”她是罪人,她將她的命交給他,除了瑞王妃後,唯一溫暖了她心的男人,唯一對她好的男人。即使死在他手裡她也不後悔!
“那我先去了!
第一百五十七章:煙雨唱絕悲'VIP'
煙雨像是知道了人間的絕望悲傷,從昨日黃昏時起就開始淅淅瀝瀝,如訴如泣的下了一整夜,直至第二天近午都沒有聽下。那從屋頂瓦壑之間滴落的在廊外的石磚上,嘖嘖的聲音聲聲透著絕望的悽絕傷悲。
渾身溼漉漉的一有著官階服飾的侍衛輕步至屋外,朝屋內的荊流風招手。他在荊流風耳邊低聲說了一會兒,便將手中一粉色的布條交給荊流風,而後荊流風開口說了一句,他便離開,荊流風再進屋。
握緊著手裡的布條,荊流內糾結的看著從山上回來以後就一直坐在那的赫連逸烜,他手裡一直握唐如雅的戲蝶簪,臉上僵硬無一絲表情,讓人看不出他的喜怒悲傷。
***
一輛寬敞去看是很普通的馬車整以不變的勻速朝著尤利皇城的方向奔駛!
第一次見他如此,荊流風三人擔心不已,已經不敢在看他悲絕的眸神。
那如絕望獅子悲吼般的悽絕的悲吼震痛了荊流風三人的心發,震貫整個睡雨齋,穿過重重雨簾,染傷了雨,刺痛了迎雨妖嬈的芍藥,傳遍整個皇城。
“連曄,你話多了!”手依舊在翻書,冷瑟瑟的聲音從書後傳出,立即嚇得連曄縮了縮脖子,不想礙主子的眼,連曄很識相的轉身出去。
雖然在山上看到了血跡,知道唐如雅滾下了山,更知道可能已經凶多吉少。可是赫連逸烜無法對自己說要放棄,他絕不放棄;他絕不相信她死了。下令命侍衛循著血跡下山谷去搜查,公冶文軒知道後也派出了禁軍協助搜找。
“王爺……”一天口便哽咽了,荊流風實在說不出口。
離憂,離別是憂,莫為離別憂,離後而忘憂!
滿眸的絕望,赫連逸烜抬起顫抖的手接過荊流風手中的溼布,將那布條捂在心口悲絕的淚水滑過憔悴的俊臉,瞬間悲傷,絕望,悽絕,如排山倒海一般襲捲了赫連逸烜已經悲麻了心臟,
吼聲未落,赫連逸烜猝然吐血,整個頭仰倒下。
“少爺,您這急著要去尤利皇城您是要到這行商嗎?”那隨從開啟車門進車,只見車內裝飾華麗,除了車頂外全都幃上白色和鋪上了墨色的毛裘。車內也非常寬敞,有一小桌子,桌上盡是各種水果和點心,那茶壺冒著煙氣,極品銀尖的茶香在車內縈繞。車內身著上等綢緞衣袍的冷俊貴氣男子正舒適的倚著,一手握書,一手翻書,極其迷人。
“嗯,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