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圍成一個圓圈,而他童大奇則站在了這二十五株鮮花中間。
這時一束陽光照過來,大奇張開雙手似乎要擁抱那束陽光,又似乎要擁抱這二十五株鮮花,又好像陽光、鮮花和他這一整個人都混成了一體……
第二天早上七點種左右,大奇便醒了,他看了看懷中的馬廷芳、旁邊的馬春蘭都還在睡夢中,三人都是赤裸著一絲不掛的。尤其是懷中的馬廷芳,一臉的幸福感和陶醉感,讓人百看不厭。他突然想起好像做了一個夢,夢中他又進了“群芳園”。他微微一笑,不去想夢裡的事情。但他清楚記得馬春蘭說過的,就是醒了也要裝睡。於是,他又摟著馬廷芳假裝睡著了。
突然,馬廷芳哇哇大叫起來。“啊——啊——我的媽啊,我怎麼在你們的床上?姐姐,姐姐……姐夫……媽啊——”馬廷芳幾乎從床上跳起,大奇和馬春蘭裝作迷迷糊糊地醒來。
大奇假裝好奇地看著馬廷芳和馬春蘭,他用眼神示意馬春蘭:怎麼辦?
馬春蘭對妹妹比個“噓”的手勢,說道:“妹妹,你叫什麼啊?我們三個昨天都喝醉了,你忘了?我也喝醉了,你吐得滿地都是,更是把我和你姐夫吐得全身都是你腸胃裡的噁心東西。我也頭疼得半死,你姐夫也被你同事灌得醉醺醺的。幸好他還有一點清醒,是我讓他抱我們去浴室洗乾淨的。”
馬廷芳一臉無辜地看著大奇和姐姐馬春蘭,說道:“可姐夫是摟著我睡覺的啊?這……”她邊說便用手護著自己的胸部。
馬春蘭微微一笑,說道:“你個死妮子,你昨天一會兒喊冷,一會兒喊熱,幸虧你姐夫抱著你,否則,我也喝醉了,你非得大病一場不可。還不快謝過你姐夫!你看看你姐夫對你做什麼了沒?”馬廷芳竟不顧羞恥叉開雙腿,當著姐姐、“姐夫”的面,仔細地觀察起自己最寶貴的地方來。她看了許久說道:“那……那姐夫也不能抱著我睡啊?”
春蘭:“你個死丫頭,是我讓他抱著你睡的,否則,我全身無力,抱不了你,你非得大病一場不可。還不快謝過你姐夫!‘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馬廷芳只好一臉委屈地開口說道:“姐夫,謝謝你啊……”
馬春蘭說道:“快穿上你的衣服吧,沒人佔你便宜。”,她衝大奇使使眼色,大奇相當聰明,他拿過馬春蘭事先準備好的一套內衣褲,遞給廷芳說道:“芳兒,穿上吧,彆著涼了。”馬廷芳不知怎麼的,居然傻乎乎地看著童大奇,一臉發愣。
大奇呵呵一笑雙手抓住馬廷芳的雙手,輕輕將其開啟,主動幫她帶上罩杯。馬廷芳居然一動不動地看著他,任他“胡來”。大奇輕輕拍拍她圓溜溜的俏臀,說道:“芳兒,乖,內褲也穿上。”馬廷芳居然很順從地將腿一抬……馬春蘭也吃驚極了,怎麼妹妹會聽大奇的話,讓他幫她穿內衣褲。
這也許是個誰都無法解釋的現象,但大奇確實這麼做了,而且做得相當的漂亮、相當的順利、相當的乾脆。尤其,他輕輕一巴掌拍在馬廷芳的俏臀上,讓女人倍感一種受保護的感覺,所以,她便乖乖地將腳一抬,任憑大奇幫她穿上內褲。
其實,大奇對這種嬌羞處子的心理是很清楚的,就像當初祺雯一樣,馬廷芳也是差不多的。她們只要感覺自己的“第一次”被男人給拿走了,就會對那個男人特別的順從。馬廷芳正是感覺自己的第一次被“姐夫”給奪走了,因為她被姐夫光著身子摟了一夜。正是大奇這一夜的摟抱,讓她感覺自己被他給保護了一晚。
馬廷芳是一匹無人“騎乘”過的野馬,包括思想上也沒有被任何男人給“騎乘”過——征服過。她頭一次被一個自己尊敬的男人——“姐夫”大奇給光著身子摟了一夜,她便產生了這樣一種自我感覺。
我的第一次被姐夫給拿走了,可是他是為了保護我才這麼做的。姐夫,你真壞,居然光著身子抱著人家,可是,我怎麼感覺這麼舒服呢?天啊,我究竟是怎麼了?要是一般的“色狼”,我馬廷芳非打死他不可,至少要廢了他。可是,對於姐夫,我怎麼就狠不起來呢?我這是怎麼啦?
大奇替廷芳穿好內衣褲後,她才反應過來,說道:“我……我自己來……”說完,她便穿起衣物來,包括外套。廷芳在她姐姐春蘭的房間裡有不少便服,因為她時常到姐姐這來住。她直接當著姐姐、“姐夫”的面,將衣物穿好,走出房間,獨自去衛生間梳洗了。
春蘭主動摟著大奇,笑道:“爺,您可真行!怎麼樣?一定很有成就感吧?”
大奇微笑點頭,說道:“蘭奴,還是你的辦法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