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長髮給她的特製迷|藥。這種迷|藥是孫長髮託國外的朋友從日本帶回來的。孫長髮手上有好幾種對付女人的藥物:春藥、迷|藥、催|情藥等等。此番他給馬春蘭的是迷|藥,馬春蘭將它放在酒裡。曉瑛不知情,將那酒給喝了。
喝過酒後,曉瑛覺得自己昏昏欲睡,說道:“春蘭姐,我怎麼突然間四肢無力啊?”春蘭笑道:“你呀,喝醉了。來,我扶你到我臥室裡睡。”不料,早已藏在馬春蘭臥室裡的禽獸校長孫長髮走了出來。他在臥房裡聽見曉瑛的講話,就知道曉瑛今晚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因此,他便從臥房裡走出來,一把抱住曉瑛,笑呵呵地說道:“曉瑛老師,來,我抱你去臥房休息。”曉瑛的腦子是清醒的,但四肢無力,她見校長孫長髮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而且抱住她的身子,就說道:“校長,您……您這是要幹嘛啊?快把我放下來,快點……”孫長髮一把抱起曉瑛柔軟的嬌軀,說道:“我抱你去休息,你這個小同志,太不聽話了。”他淫笑著看著懷裡柔弱無助的美麗女教師,一邊往臥室走,一邊說道:“曉瑛,我終於得到你了。”曉瑛一聽,有當場暈過去的感覺,她明白了,自己是上孫長髮和馬春蘭的當了。她立刻罵道:“你這個衣冠禽獸,你這是畜生……”孫長髮笑道:“罵得好,我就是吃你這種美女的禽獸,也是吃你這種美女的畜生!罵吧,盡情的罵吧!沒人可以救你。你罵得越大聲,我越開心!”說完,他將美麗的曉瑛放到馬春蘭臥室的大床上。曉瑛試圖掙扎著起床,可是她感到很奇怪,自己的腦子很清醒,可是四肢卻動彈不了。更要命的是,她身體的特定之處居然發熱起來,她努力地掙扎著,可是根本沒有用。孫長髮看著渾身穿著一件連衣裙的曉瑛,說道:“曉瑛老師,別掙扎了。你已經喝下了我精心為你準備的特製迷|藥。你是不是四肢無力,頭腦清醒,而且這裡……”孫長髮用手指著曉瑛的胯部,哈哈笑道:“是不是發熱啊?放心,這藥物還有催|情作用。”這時,馬春蘭也走了進來說道:“曉瑛,別掙扎了。”她上前摸著曉瑛的額頭繼續說道:“曉瑛妹妹,校長多關心你啊!要不是校長,你能大學一畢業就成為人人羨慕的大學教師嗎?要不是校長,你能馬上就有住房?要不是校長,你母親可以活得這麼開心嗎?你啊,聽大姐的,別在做無謂的掙扎了,好好地跟著校長,你有享受不盡的好處。”曉瑛罵道:“你們兩個狼狽為奸的傢伙……”馬春蘭嘆口氣說道:“校長,您自己處理吧,我先出去了。”說完,馬春蘭正準備起身離去,哪知孫長髮說道:“蘭奴,替主人寬衣。”馬春蘭微微一笑,當著曉瑛的面替孫長髮解除起衣物來。很快,孫長髮就赤裸著極其醜惡地出現在曉瑛的面前,她害羞得閉上了眼睛,淚水奪眶而出。這淚水是屈辱,是後悔,還是別的什麼?總之,曉瑛是徹底地失望了,因為無論她怎麼用力,四肢都不聽使喚,根本使不出力氣來。
孫長髮赤裸著坐在曉瑛的旁邊,打量著她的全身,撫著她的臉頰說道:“真是上帝的傑作啊,這麼美的女人!曉瑛啊,本校長現在鄭重向你宣佈:你,陳曉瑛,從今天開始將正式成為我孫長髮的女人。我要你這輩子都跟著我,我要將你調教成我最乖的性奴!”曉瑛一聽立刻罵道:“你這個禽獸,我要去告你們兩個!”孫長髮哈哈大笑道:“法律是講究證據的,你憑什麼告我啊?蘭奴,準備拍攝!”馬春蘭笑道:“是,校長!”
馬春蘭轉身走到臥室的書桌旁,從抽屜裡取出一部數碼相機和一部數碼攝像機。這是她事先和孫長髮商量好的。將他們兩個風流的過程全部用相機和攝像機拍攝下來,有了這些相片和攝像帶,孫長髮就可以輕鬆地控制曉瑛。馬春蘭走過來先用數碼相機瘋狂拍攝起曉瑛來,曉瑛大聲喊道:“你們兩個禽獸,別拍,別拍啊……”孫長髮哈哈大笑道:“美人,我來替你寬衣!”說完他便動手脫起曉瑛身上的連衣裙來。曉瑛想掙扎,可是四肢又動不了,只好罵道:“禽獸,你這是要幹什麼,要幹什麼啊?”曉瑛一邊罵,孫長髮一邊脫著她的連衣裙。他一邊脫一邊說:“美人,你說本校長要幹什麼?當然是幹你囉!哈哈哈!”他說完還無恥地親吻起曉瑛來,曉瑛奮力地搖著頭,她只有搖頭的力氣了。她試圖擺脫禽獸對她的侵犯。可孫長髮卻牢牢地用手按著她擺動不已的玉首,對她施展“狼吻”。赤裸的孫長髮乾脆壓在全身只剩內衣褲的美麗女教師的胴體上,瘋狂地吮吸著她的香唇。馬春蘭則在一旁瘋狂地拍著照片。
曉瑛覺得嘴裡傳來陣陣惡臭,孫長髮的惡臭。她實在忍受不了了,便奮力將身子一掀,把孫長髮直接翻到床下去了。可是,這一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