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至於徐天,他也擔心會偷雞不成蝕把米,恐怕還沒這個膽去威脅。我只是奇怪,以徐冽的身手,如何會被邵俊一抓住,且未驚動他身邊任何一個保鏢?”
我因為子默的問題渾身一震,臉色霎時變得雪白,耳邊似乎還回蕩著上次徐冽接起電話時吼的話。我怔怔道:“大概……是因為孟雪兒。”
子默竟然沒什麼異色,只是棕色瞳人中的幽芒越加森寒。他冷冷笑道:“追究前因也沒什麼意思,不如我們商量一下,如何佈局逮住那條喪家犬。”
子默證據中的殺意讓我都不自覺地發冷,心中暗道:這報仇估計輪不到我自己出手了。自我調侃著,沉重的心情卻絲毫無法緩解,我嘆了口氣,取出手機:“我先讓武敬過來,而且要馬上取出兩千萬,這事恐怕瞞不過徐爸爸。”
子默點頭,神色平靜:“讓武敬直接帶一批保鏢過來,記得讓他們和徐天都從地下通道走,我只怕邵俊一會派人在附近監視。我去網上找一張廢樓附近的詳細地圖。”
兩個小時,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我和子默馬不停蹄地開始忙碌,十分鐘後武敬加入了,半個小時後,徐爸爸也心急火燎地趕了回來。一開始,他們幾乎是有些震驚地看著我和子默佈局,安排線路,計算最壞的結果,默契而迅速。
尤其是徐爸爸,或者是想起了從前,一時無法置信。然而,無論心中有多少疑問,我們都沒辦法思考太多,因為時間刻不容緩,他的兒子,我名義上的丈夫,現在正處於水深火熱的危機中。儘管有再多的改變,再大的疑忌,此時此刻,我們的目的和憂心卻是一樣的。
窗外,夕陽隱入群山高樓後,只餘滿天的餘暉,通紅明豔。讓人不自覺便想起那個悽豔的詞——殘陽……如血。
第42章 危急
當我提著一個巨大的錢箱,孤身一人來到廢樓前時,天色已經有此暗了。我看著那無玻璃窗未安門的破敗危樓,只覺看到的滿目皆是荒涼。在邁步走近樓前的瞬間,我不自覺地撫上了小腹。
這裡再度孕育了一個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