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稍微縮水了一些。不過你能躲得過一個風球,你能躲得過兩個嗎?!”唐晏再次一揮左手,這次赫然出現了兩個風球。而且是相互纏繞旋轉的攻向遊牧。
“這一次,你無路可逃了吧!”
“咻!”第三次——閃過火紅色的身影。
“有些棘手”唐晏感覺到了一點壓力。呼吸稍微有些急促。
“哼哼,不過你也就只能躲避了吧。好,那就讓我看看,你到底能夠躲得過幾個風球的圍剿!只要我有這四層風障守護,我就絕對處於不敗之地!”
“嘿!”
三個風球火紅色的疾閃四個風球火紅色的疾閃七個風球“沒想到唐晏居然能夠單手控制七個風球了,他居然能做到這種程度。”神風學院的谷雙銘關注著場上的形勢,如此講到。
然而在七個風球的巨大爆炸和漫天的煙塵中,火紅色的遊牧依然背執著瀝血劍冷冷地站在離唐晏僅有五米遠的地方。
“不、不可能”唐晏的視野開始出現重疊,這是暈眩的徵兆。他的身體開始不聽使喚。“沒可能的,在七個風球無死角的圍剿下,他不可能還能這樣若無其事的絕對不可能。”
這時候,遊牧的身影陡然轉了過來,他冷峻的臉上依然冷峻,但是他緊閉的口終於張開了——“這就是你的全部實力了嗎?”遊牧冷冷地說道,“真是讓人失望啊,神風學院的人也不過如此。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
說罷。遊牧竟然直接轉身向武臺下方走去。
“你這個垃圾!你有什麼資格得瑟!”被一個自己看來是垃圾的人反鄙視為垃圾,以唐晏的心性自然是無法接受的。他憤怒的吼出聲,“你以為你贏了嗎?就算我的風球奈何不了你,同樣的,你也根本傷不到我不是嗎?!你這個垃圾,我看你是怕死才找了個藉口逃跑了吧。垃圾!”
“你已經死了。”遊牧連頭都沒轉,只是繼續自己的路。
“你說什麼?!這真的是我聽過的最有趣的笑話了!你說你殺死了我?你殺死了我?!哈哈哈啊~~!!!!”
方才還自鳴得意的唐晏突然瞪大了雙眼。然後——他的身體像是被庖丁解牛一樣,在體表產生了七道明顯的血痕。以這些血痕為分割線,整個肢體開始滑落。沒錯,就是滑落。唐晏再也沒有發出一點聲響。因為他的心臟被一刀切割成了兩半,乾脆利落的兩半。更為可怖的是,由於唐晏的死亡,風障失去了中心,竟然轉而將唐晏被肢解的身體像是碎紙機一樣碎成一堆肉末。然後才消散。漫天的肉雨和血雨全場觀眾都被這血腥的一幕給震撼了。心臟不好的觀眾更是直接嘔吐了出來。這就苦了坐在嘔吐者身邊的人,被吐了一聲,嘔吐就像是多米諾骨牌一樣,瞬間擴大為群體現象。現場觀眾大多是無法修煉武氣的平民或者武氣修煉低端的初學者。這種殺人的方式,不要說聞所未聞,哪怕是今天親眼看到了,他們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然而,這就是事實。
“唐晏!”這次輪到神風學院的人抓狂了。以谷雙銘為首的幾人更是直接衝向遊牧。然而等待他們的也是鐵血的黑衣護衛。他們也同樣的被攔了下來。
“這種冷酷的手法,那個年輕人的武風,已經有了魔道的苗頭。”神風學院的長者,白的藥老捋了捋白鬚,淡定的說道,在他看來,雖然死了個本院的後生,但是死人的事他見得多了。只要死的不是傅家直系,他倒是很看的開。
“藥老爺爺。”傅蝶突然問道,“那個人的劍法,你認得嗎?”
“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是一時半會記不起來了。”藥老依舊在捋著長鬚。
“幹得好,隊長!”林天瀟在遊牧下場的第一時刻趕了過去,給了隊長一拳,本來是打氣用的,卻讓遊牧的臉色頓時白了不少。
“隊長!你受傷了?!”林天瀟看著遊牧下腹逐漸被殷虹所侵染,不由得慌了。“蔣姐!”
“天瀟,不要聲張。”遊牧作噤聲狀,“現在這場過後,我們跟他們戰成一比一。但是在氣勢上,我們不能輸。所以你不要聲張。我自己能走回休息區。”
“隊長”林天瀟看著遊牧雖因為負傷而慘白的臉,但是臉上仍然寫滿了堅毅。他點了點頭,讓開了一條路。看著遊牧一步一步堅定的步伐走回休息區。林天瀟的心中燃起了一個不可改變的念頭——戰!必勝之!
“醫師,麻煩你了。”遊牧剛抵達休息區,蔣怡事先安排好的醫療武者已經準備就緒。但是一看到遊牧的傷口,仍舊心有餘悸。碗口大的重創,鮮血直流。而且兩隻手臂扭曲的不成人形。真是難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