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你欠我一個人情。”霍正傑深深的望了眼一旁的郝月,扔下這句便去取車。
郝月呆愣在原地,大概沒有想到自己踟躕忐忑了一天,居然就被這樣輕輕鬆鬆的解決了?
“對了,別怪我沒提醒你,你女人需要看病。”就在郝月震驚中的時候霍正傑又將頭從自己的車裡伸出來,然後語氣不明的扔下這麼一句。
郝月當時就驚呆了,你才要看病,你全家都得看病。
倒是霍正坤微微挑眉,應了一句我知道了。
說完霍正傑已經開車離去,郝月有些氣惱的跟著霍正坤的步子上車,即便是坐在副駕駛座上了心情還是格外的不爽。
她當初便是裝病,現在人好好的看什麼病?忍不住想起霍母剛才的話,又氣又惱。那會忍著是因為在霍家他們終究是霍家長輩,可是現在呢?郝月很生氣。
“行了,我本來就是從精神病院把你撿回來的,別人覺得你有病不很正常嗎?”哪想霍正坤居然火上澆油。
“別人不知道怎麼回事你難道不知道?我沒病,之前沒有現在也沒有。”郝月很嚴正的說道。
霍正坤勾唇,壞壞的看著郝月,“你不知道嘛?有病的人通常都說自己沒病。”
“你……”郝月再次深深的理解了霍母那種無力的感覺。
遇上霍正坤這樣的主,人生是不能安然的。
憋著氣不在說話,郝月的心情值暴跌。
一時間車裡的氣氛很壓抑,就在這時郝月的手機響了,一瞧是弟弟的,郝月才想起自己還沒有通知弟弟,大概是擔心自己了,趕忙接電話了。
“小亮。”
郝月喊了一聲小亮,電話那邊的郝亮總算舒了一口氣,但還是很擔心的開口,“姐,你在哪兒呢?隔壁的阿姨說你昨晚就沒回來。”
“我……阿亮你在家嗎?我現在就回去。”雖然郝氏經過郝月的努力,折成凡越拿了回來,可是郝家的別墅被抵債了,除非有錢才能贖回來,而郝月已經將霍正坤給的那些用掉一半,接下來凡越也都是用錢的時候,所以並沒有將房子拿回來,現在住的地方還是李一當初幫忙找的房子。
“恩,那我等你回家。”郝亮開心的說道,郝月卻心裡難受的不是滋味。
結束通話電話,郝月看向一旁的霍正坤,“可以先送我去弟弟那裡嗎?”
“讓我開心。”霍正坤目視前方,但對於郝月的談話資訊聽的很清楚,所在在郝月的請求一出口時,便死不要臉的開口了。
郝月咬了咬唇,她可以動手打這個男人嗎?
“想湊我的人很多,但下場一般都很慘。”好似女人肚裡的蛔蟲,郝月才想完,霍正坤已經出聲了。
郝月被嚇了一跳,有些驚訝的看向一旁的男人,好似在問,你怎麼知道我想打你?
“笨。”霍正坤餘光看著側視鏡裡女人緊緊握起的拳頭,一臉的戲謔。
呼!
郝月深吸了口氣,“你想讓我怎做?”
每一次的妥協都是郝月人生的恥辱,可是卻又不得不如此,在絕對的強權下,旁人是沒有選擇的權利的。
比如霍正坤之於郝月。
“挑逗我。”依舊錶情嚴肅的開著車子,只是說出來的話不是一般的無恥呢。
“我是孕婦。”郝月比男人更加嚴肅的說道。
“恩,所以你逗我,我不逗你。”霍正坤側過頭突如其來的含住郝月的耳垂,色色的說。
粉唇性感,俊臉惑人,真是妖孽之姿。
郝月難受的退了退,她終於意識到這個混蛋根本就是在逗她玩兒。
“我可以選擇說不嗎?”郝月只看著霍正坤的俊臉認真的問。
“不可以。”
“好吧。”知道身邊男人惡趣味,郝月咬牙說好,然後學著霍正坤的樣子,傾身靠了上去含住了男人的耳垂,回想著男人對她做的那些,然後一併還給對方。
輕輕的舔弄,最後用牙齒刮,一點點的往脖子下移動,最後竟趁霍正坤不注意咬了下他的喉結。
“吼……女人,你還真敢?”霍正坤大概也沒料到郝月會這麼大膽,敏感的地方被這樣輕咬舔弄,尤其是最後一下,直接悶哼了出來。
郝月聽此,很無辜的看向男人,“不是你讓的嗎?”
一句話讓霍正坤頓時無言以對,他這算自食其果嗎?挑眉對旁邊的女人說了句繼續,便將車子往郝月租住的房子開去。
郝月也不含糊,與其被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