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以為這樣就能拖延時間?哼,最後還不是會死在我的手上!”
不知不覺我的嘴角竟然爬上讓人那一琢磨的一絲詭笑。
轟一聲,窩金爆發了他非常有威力的一拳——超破壞力拳。在蚯蚓埋身的地方,被窩金打出了一個巨大的洞來。
蚯蚓死了,而且死無全屍。
——怎麼?還不信?
緊了緊手上的鐮刀,如果他還要攻過來,那我就全力打過去。
“算你有種!”病犬對我冷哼了一聲,然後飛到窩金旁邊,3打一……?!
看來他們是不準備對付我了?
突然他們看到窩金背上的蜘蛛紋,餘下的三個陰獸都呆了呆。
豪豬呆呆的站著,對著病犬和水蛭說:“是幻影旅團。”
窩金不屑的吐了一口唾沫:“那麼接下來該是誰來送死?”
陰獸們面無表情的看著窩金,然後三個人一起衝上來,
窩金一拳打過去,卻被豪豬用體毛穿過手臂上的肉。我捂著肚子摸汗的嘆息,話說如果真的照這個樣子繼續下去,一會酷拉皮卡勢必會把窩金帶走啊。
還沒來得及容我多想,病犬已經咬掉了窩金肩膀上的一塊肉了。我晃了晃,準備走過去阻止水蛭對窩金的進攻。
這個時候飛坦從上面對著我喊:“女人,你最好不要逞強。”
我橫了他一眼,你說不就不?我跟你姓麼?
甩出鐮刀,帶著染血的刀柄鐮刀直落落的對著水蛭飛過去。
病犬看見一把替水蛭接住鐮刀:“你以為就憑你這把破鐮刀就想傷害我們?”
我笑了笑——你說呢?
突然鐮刀四周都冒出許多小刀一樣的刺,把病犬的手臂扎得血肉模糊。
病犬甩掉鐮刀,我輕喚了一聲,鐮刀主動飛回我的手裡。
雖然重創了病犬,可是並沒有阻止道水蛭對窩金的進攻。此刻水蛭已經趴在窩金的肩膀上開始放水蛭了。
剛才病犬咬窩金那一口已經在窩金的體內放了神經毒素,此刻窩金跪在地上動彈不得,只好任由水蛭任意擺弄。
我急急跑過去,卻覺得木已成舟無力迴天。
劇情既然已經發展到這裡,就算我把其餘的三個陰獸都殺了,窩金都還是會被酷拉用鎖鏈抓走。
在無可選擇的情況下,我再次走到了窩金的背後,在窩金的背上寫:別忘了你的聲音子彈。
然後推到角落裡捂住耳朵。
轟然一聲。
在場的陰獸已經被全數幹掉。
坡上的富蘭克林和信長不滿的叫嚷道:“你這個混蛋!要大叫都不先告訴我們一下嗎!想讓我們的耳朵被震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