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和心境是和經歷緊密聯絡在一起的,譬如他前世被最親近最信任的人欺騙和背叛,更為之付出生命的代價,此生就不願再相信人類。
而眼前這人,平日裡老實巴交的,偶爾愛說大話,對人更是沒有什麼戒心,但一說起劍法,似乎就完全變了個人似的,這也就算了,但自己這幅身體主人的來歷本身也是個迷,廉甲的配偶呢?自己應該稱之為孃親的那個人呢?是不是就是屋裡牆上那個畫中人?為何記憶中沒有半點相關的訊息?
“有趣……”廉尺摸了摸下巴,眼裡若有所思。
“你在發什麼呆?”
一道聲音打斷了他的思路,只見廉甲對他怒目而視,“如此心不在焉,成何體統!加練兩個時辰,一直練到你的手臂重得抬不起來為止!”
廉甲說完便背起揹簍,採藥去了。
看著他頭也不回地走了,廉尺有點納悶。
這毫無來由的火氣是怎麼回事?
搖頭嘆了一句人類真是難懂,廉尺直接拿起長劍,練了起來。
三個時辰後。
看著小院裡那個一直練劍的身影,站在院門處的廉甲震驚到了極點。
他難道一直沒有停歇過?
廉甲知道這有多難,《五嶽倒山劍》的精髓在於“倒”字,若是全神貫注為之,必然會感覺到一劍比一劍重,到得後來,更是重若千鈞,連抬手出劍都困難無比,而一遍遍的重複練下來,那劍勢的疊加,更是會到了一個恐怖的地步。
雖說倒山只是個比方,但山有多重?
劍勢如山,到後面更是要倒山,這套劍法的難練之處可想而知了。
但廉尺卻一直在練,沒有停過。
廉甲看得出來,此時廉尺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