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雙手插著褲兜緩慢轉身,三米外大鬍子男人用槍指著他,另兩個傢伙迅速跑過來,一左一右,兩把帶血的砍刀架在他脖子上,周圍行人慌張逃避十幾米,幾名警察舉著槍慢慢圍攏過來,同時三輛警車停在了路邊。
郭凌飛很平靜地瞧著警察封鎖現場,面不改色,嘴角甚至牽扯出了淡淡笑意,不屑意味濃重,大鬍子手中的仿六四手槍已頂在他的太陽|穴上,對著周圍荷槍實彈的警察歇斯底里喊道:“都他媽的別動你們誰動老子就斃了這小子,十分鐘內給我弄一輛悍馬越野車,不然我們三兄弟和他同歸於盡。”
六車道的馬路很快賭了個水洩不通,圈觀的人越來越多,郭凌飛若無其事的面對大眾,手還在褲兜裡插著,哪裡像個人質。這麼多年來,沒人有機會把手槍頂在他頭上,也沒人有機會把砍刀架在他脖子上,除非他願意。
“抽菸不?”郭凌飛斜視拿槍的漢子,眼神柔和波瀾不驚,一句話把三個窮兇極惡的劫匪問傻了,周圍那些如臨大敵的警察都覺得不可思議,這廝在槍頂頭刀架脖子的險境中慢條斯理的摸出有點皺的中南海煙盒。
郭凌飛是在裝逼?肯定不是,四五年前在非洲S國的槍林彈雨中與葉飛邊開玩笑邊殺人,比現在灑脫多了,在南美洲每次等劇毒眼鏡王蛇張開嘴施以致命一擊,他總會把在手的菸頭彈向蛇嘴後才施展凌厲殺招,以至於練到最後可以在蠔嘴張開的瞬間把菸頭準確無誤的彈進去。
在險象環生的驚險刺激中磨練臨危不亂的心態,這就是郭凌飛強大變態之處,血雨腥風中闖過來的人哪能在這種小場面上束手束腳,更談不上裝逼。
大鬍子男人抖動的手指愣是沒扣動扳機,沒到玉石俱焚那節骨眼大鬍子不會選擇同歸於盡,莽夫也會打自己的小算盤,布袋子裡有八十萬,八十萬啊,他們三兄弟打工一年積攢的錢不夠八十萬的百分之一。
他還想留條命享受一番,幻想著學有錢人去夜總會見見世面,瞧瞧什麼是“媽咪”,什麼是“公主,“再找個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