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都很牛逼,懂點門道的老百姓見了絕對會避讓三分,五個青年先後從車裡出來,其中一個青年氣質不俗,狠狠短髮直立,他並沒有直接走進茶樓,扯了扯阿瑪尼襯衫的領口,抬頭瞧向二樓露臺,咧嘴一笑。
閣樓邊,臨街而坐的郭凌飛看到留著板寸的青年,笑著放下茶杯,伸出右臂,朝著樓下的青年豎起了中指,做了一個國際通用的手勢,在某些場合這個手勢代表著侮辱,而此時卻包含了不言而喻的親切感。
“我靠﹍在我小弟面前還這麼不給我面子﹍”樓下的青年嬉笑著從褲兜裡摸出一盒中南海,拔了一根含在嘴裡,旁邊的青年忙掏出打火機恭敬的點燃菸捲,含著煙的青年靠在奧迪A8的車門上,慢條斯理的吸了兩口,才仰頭笑著問道:“凌飛﹍什麼時候來的北京?”
青年問話的聲音很大,完全不去顧忌行人的異樣眼神,語調中還帶著幾分張狂,這種張狂是骨子裡帶出來的,不是那些不入流的紈絝裝逼能裝出來的。
郭凌飛搖頭笑了,暗自感慨,司徒家的男人就是這德性,這個司徒少一完全繼承了司徒伯伯的“優良傳統。”
司徒少一,京城年輕一代那個圈子裡的三太保之一,這個名字足可以讓京城那些喜歡裝逼的紈絝膽戰心驚,而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司徒少一也非常熱衷於踩人,這些年來被他蹂躪過的大小公子哥數不勝數。
在京城見了他不夾著尾巴做人的公子哥還不多,估計很難湊夠一個巴掌。郭凌飛起身,雙手扶著閣樓的欄杆,笑道:“三天前就來北京了,忙了點私事兒﹍沒時間找你小子鬼混,司徒伯伯和任阿姨還好吧?”
“好﹍好的不得了,隔三叉五的給我上思想教育課﹍每次弄的我灰頭土臉。”司徒少一苦笑著,他在外邊張揚跋扈,在家裡那可是失著尾巴做人,司徒家的家規嚴厲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所以喜歡踩人的司徒少一從不仗勢欺人。
“少一﹍上來喝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