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英俊霸氣的哀王嗎?怎麼會這樣?三年時間,僅僅只有三年而已,怎麼會變成這樣?
在宮中一向自制能力很好的我,此時也無法忍住,驚詫的表情,臉上一覽無遺。
“咳咳,親人找著了嗎?”劉髆重咳了幾聲,擺手示意李總管不要管,直視著我問道。
“算是找著了吧,奴婢這次回來,想立即去給主子當差。”牽涉到親人,我有些失落。
劉髆沉默了一會兒,道,“好,那你待會兒就去王后的椒房殿當差吧。”
哀王病危
“您……您這是怎麼了?”看著不停咳嗽的他,我忍不住小聲關心了一下。
“我沒事,到時候了而已,本王就快要去追尋月牙了,她和孩子在奈何橋已經等太久了。”劉髆滿臉釋懷,完全沒有痛苦之色。
“嗚,為什麼會這樣?”淚水情不自禁的從眼眶裡滑落,炙熱滾燙,烙心!
為什麼大家都要去死?難道那奈何橋真的比人間要好上許多嗎?嗚,為什麼一個個都要趕著去死,難道世間真的沒有一絲值得留戀的東西了嗎?
“傻丫頭,哭什麼,好了,別哭了。咳咳,都長這麼大了,月長要是看到,一定會很欣慰的,去吧,趕緊去王后那裡報道吧。”劉髆笑著笑著便咳嗽了起來,不過,臉上的笑容卻是由始至終從未撤下過。
我抹了把淚,低頭道,“哀王為何會把奴婢安置到椒房殿呢?但凡昌邑王宮的人都知道奴婢曾與王后不合,您為何還……?”
劉髆轉頭看向窗外,哈哈大笑道,“你和王后的關係,本王比誰都清楚,不過,你別怕,本王不會治你,這後宮同朝庭一樣,都是拉幫結派。更何況,你並沒有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雲汐,有些事情即便知曉了,也不要再追究了,本王走後,你鬥不過她的,更何況,該走的也走了,鬥來鬥去也沒有意義了。你不必現在明白,但你一定要記住本王的這句話,日後你只要好好的過好自己的生活,就罷了。”
“本王原意是要處死那個令本王頭痛萬分的王后,但念在世子的份上,姑且饒她一命,更重要的是,她是舅舅的女兒,額娘留下來的勢力非同小可,必定能輔佐賀兒成就大業。父王那裡,念在對額孃的舊情上,也定會多多維護。”
“雲汐,你若有心,本王便把賀兒委託給你,日後忠心對他,為他排除萬難,若無意,便安份在椒房殿度完此生。”
“嗚,會的,奴婢會的,唔,會的。”
世子好眼熟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傷心,也許是茹姐姐在世的時候,也許是茹姐姐去世後的那幾次接觸,原來不知不覺中,我已經把他當作值得親信長輩,可是,現在他也要離開了,去那個很遠很遠的地方。
“孩子,去吧,那塊金牌你自己留著,沒到萬不得已,絕不能輕易拿出來。本王能熬到見你一面,到地下去了,總算可以對月牙交差了。”劉髆慈祥的說著,咳嗽著趕我離開。
“奴婢知道了,嗚,奴婢聽命,奴婢……唔,奴婢去椒房殿報道。”我忍住號啕大哭的衝動,捂住嘴,嗚咽的跑離開。
逃離般跑開御書房,我受不了那種氣氛,窒息的感覺。
椒房殿,眼前這座華麗又不失端重的大殿,便是李王后所住的椒房殿。
急忙用手絹擦乾眼淚,整了整跑亂的髮絲,調節好情緒後,挺直胸板走了過去。
“你是何人?”椒房殿門口的守衛宮女打量了我幾眼,冷冷問道。
“丫鬟雲汐,引我去拜見王后娘娘。”我冷漠的瞟了她一眼。
哼,最瞧不起的就是她這種,以為主子當權了,就可以把什麼都不放在眼裡。
“奴婢眼拙,冒犯了雲汐姑姑,懇求恕罪。”那宮女聽到我的名字,立即嚇的趴了下來。
看來,在宮人裡面,我的威望的確很大,除了我是哀王身邊紅人外,也許還有密探營營長的身份在內。
“走吧,帶我去見王后娘娘。”我沒有理會她,催促她趕緊。
汗,難道我以前真的有那麼兇嗎?動不動就被嚇唬成這樣。
我跟在她身後,一路走,一路鬱悶的想著。
突然,前面帶路的宮女止步不前,轉過身恭敬的道,“姑姑,王后娘娘便在亭子裡歇息。”
我擺了擺手,“你自行離開吧。”
又上前走了幾步,眺望了一下不遠前的涼亭,果然,那裡坐著一男一女,女的那人便是多年未見的李王后,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