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對,既然你這麼愛穿紅衣,那日後你便叫紅衣!”劉賀哈哈大笑。
忽地,他突然停止笑聲,眼神複雜的看著我,淡淡道,“從此雲汐消散,紅衣新生,記住,紅衣是本王的人!”
你要寵幸,何必拉上我!(1)
來到宣室殿隨侍劉賀已經半月有餘,總體來說,沒有任何改變,於他們而言,我只是個丫鬟,在這個昌邑王宮,只有茹姐姐,哀王不會把我當個下人。
劉賀最近心情不好,偶爾會遷怒於我,不過,他沒打過我,只是……只是……只是會抱住我狼吻一頓。
是的,他對我的懲罰就是上下其手,把我當小狗一樣,一會摸摸這,一會親親那。
不過,他還算有點良心,沒有真正讓我侍寢。
“紅衣姑姑,快,昌邑王讓您快點過去。”瑾萱一臉焦急的衝進房。
我衝她笑著點了點頭,用手勢表達謝意,還有安撫。
這半個月來,劉賀為我特意請來了啞語老師,我和瑾萱還有劉賀他自己,都學習了,而且都學的不錯。
“沒事,姑姑不用謝,您快去吧,不然的話,昌邑王又要責罰您。”
傻妮子,你都不告訴我地址,我去哪找他。
我搖頭笑著,雙手不停擺出幾種手勢。
瑾萱啪的一巴掌往自己的腦袋上招呼過去,一臉自責,“看奴婢這記性,昌邑王在琉璃殿玉容華那裡,剛才已經發怒了,您自己要有個心理準備。”
嗯!
我點了點頭,疾步往琉璃殿趕去。
一路上,許多宮人給我行禮,而我又給許多嬪妃行禮。
王宮就是這樣,權利決定一切。
如今,在宮人裡面,我的地位毋庸置疑,從前我就是一個特殊的存在,現在更是。
除了一等丫鬟的稱號,如今我還是昌邑王的貼身丫鬟,也就是說直接升級到從三品御前尚義,在宮人裡,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不過,官再大又如何,我還是一名丫鬟,依舊是奴婢。
劉賀除了哀王逝世的那幾天突反常態,冷峻嚴厲,處事條理分明。
沒過幾天便又恢復了荒淫無度的墮落模樣。
新王即位,家人子一批一批的引進,劉賀對此往往只是隨意看一眼,然後大手一揮,便直接把她們全部留下。
你要寵幸,何必拉上我!(2)
玉容華,位居妃嬪十四等中的第四。
是眼下最得昌邑王寵愛的妃子,昌邑王為了她,朝庭政事也擱下不管,整日窩在琉璃殿,可見迷戀之深。
如今我也好歹也能算個宮中老人了,見過這麼多的得勢嬪妃起起落落,還別說,我真沒把她放在眼裡,雖然她對我很兇,莫明其妙的對我有強烈敵意。
其實,我只是個丫鬟,而且,才十歲。真的有必要這樣針對我嗎?
“紅衣姑姑,您可算來了,趕緊進去吧。”守在門口的李總管見到我,好似見著了神仙一般,大鬆一口氣。
我微笑著點了點頭,輕提雙足,邁進琉璃殿內。
“哐!”
一個珍藏的花瓶在我面前,應聲即碎。
我退至一旁,低著頭,嚥了咽喉嚨。
這種情況很少見,一般只有劉賀特別生氣時,才會故意這樣針對我。
果然,沒一會兒,頭頂傳來一道陰沉沉的聲音。
“是不是非得本王派輦車去接你,你才肯過來!哼!”劉賀怒拍桌面,陰霾的眼神直直盯著我。
我臉上微笑,不停的搖頭。
“昌邑王,您尊貴如此,何必為了一個小小宮人而發怒,要不這樣,由臣妾來嚴懲她,殺一儆百!”玉容華傾城嬌容,此時卻是咬牙切齒。
“愛妃不用掛心,關於她,一切由本王來處置。”劉賀在玉容華臉上愛撫了一下,淡淡道。
只是,他眼底的那絲厭惡,我卻是看的一清二楚。
我是口啞,並不是眼盲,他這般的情緒,憑我,怎麼會看不出來呢。
“今日就先饒過你,快過來給本王和愛妃寬衣。”
劉賀突然打橫抱起玉容華,直往內殿走去。
又是這樣!
劉賀你腦袋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你寵幸誰,隨你。可是,為什麼每次都要我在場,為什麼非得讓我站在屋裡觀看!
你這個色鬼,真是心理變態!
活色生香的春宮圖,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