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了?”
就在葉同學走出尚書房所屬的大殿即將迷路之際,就看到門口處站立著一高高瘦瘦的人影,見她出現,那人影只是問了一句,沒再做聲,轉身就往前走去。
見老四專程在殿外等她,葉同學剛剛在老康出所遭受的驚嚇全部化為烏有,轉而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胤禛的身上。
討厭,你這個彆扭四,擔心就直說好了,害羞什麼。
看著走在前面步伐略微放慢等待自己的胤禛,葉同學膽子中好色部分蠢蠢欲動,當它終於膨脹到最高點以後,她那色膽包天的小手也悄悄摸上了胤禛的翹翹小臀……
只見被騷擾到的人全身動作突然一愣,向前的腳步也突然停住,只是大手迅速的向後伸出抓住了某隻作怪的小手,轉身看向她。
“你在幹什麼。”舉起的被抓了個現行的犯罪小手,胤禛表情怪異。
“沒什麼——”抬起頭抿嘴向著胤禛一笑,葉同學掙脫出被老四拉著的小手,反而大大方方的伸手挽向了他的手臂,像是絲毫沒有感覺到他的僵硬,拉著他徑直的向前走去。
“我們走吧。”
“爺說……”
“好啦好啦——”感覺到身後傳來阻力,葉同學誤以為是老四內心羞澀所造成,連忙打斷他的話語,更加用力的向前拉去。
當她終於感覺到胳膊的主人傳來的順從的感覺時,葉同學嘴角的微笑也越咧越大的起來。只是慢慢的,在她看到面前陌生的道路之時,眼神又不解的看向了胤禛。
胤禛見葉同學眼中充滿困惑,終於才不情願的開了金口。
“爺早就想說了,是你不讓爺說的,你走錯路了……”
不復原來的鬥志昂揚,葉同學終於認清自己路痴的本能,轉而低垂著頭老實的跟著胤禛的腳步。
御花園中還堆積著未曾融化的積雪,幾株臘梅在雪深處靜靜綻放,胤禛轉頭看了一眼不知為何垂頭喪氣跟在自己身後的葉舒,上前幾步,伸手摺了一枝,順手扔了她。
“給爺拿著,”見葉舒面露驚喜,胤禛卻扭頭僵硬的補充。“不是給你的,爺是要回去插在書房裡的。”
低頭看著被扔到自己懷中的臘梅。葉舒心情沒由來的舒爽起來,她雙手輕輕執起那開著火紅的臘梅的枝幹,悄悄貼近胸口處。在雍親王府中的院落中就有臘梅的存在,若不是給自己的,他何苦要再御花園中專門折取帶回。
一路小跑趕上與胤禛只見拉開的距離,葉舒與其並排而走,而胤禛看了她一眼,卻沒有絲毫的提醒。就如同皇帝的身邊只能有皇后與其並排一樣。阿哥的身邊,與其並排的,也只能是他名正言順的妻……
回到府中,無視小翠一見到她就絮絮叨叨的語言,葉同學手持花枝衝進房內到處翻找著花瓶,最後還是在小翠的幫助下找到被荒廢已久的瓶子。
“格格您這麼有閒心啊,今年居然這了枝臘梅,往年您都不讓我插花呢。”
這不是不一樣麼。趴在桌上看著斜插在琉璃瓶中臘梅開的妖豔,葉舒沒有吱聲,只是嘿嘿一笑,又趴了下去。
待到晚飯時刻,老四來了,只是來的時候手中還端著一個盛著的炸過的湯圓的小盤,見只有一個湯圓而且還被切成兩半,葉同學好奇心發作,只是剛想發問,就見胤禛用筷挑起一半放入口中,然後將另一半推向她。
這算是遲來的團圓飯麼?
突然感覺心底有一塊被溫暖,葉舒看了眼一臉鎮定的老四,突然感覺鼻子酸酸的,連忙大口將另一半吞下。
雖然說是面癱,冷血,可是你的溫柔,卻總在不經意間的發出。
一直到晚飯過後胤禛起身離開,兩人之間都沒有一句的交談,葉舒伸手摘下花枝上一朵有些萎謝的花朵,輕輕在自己手中揉捏碾碎,而後放置鼻下……
或許,這代表著你?
不得不說葉同學實在不適合文藝女青年的生活方式,在摧花抒發過後,葉同學所幹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洗手。
“格格您為什麼沒事去揉花啊,難不成您想吃梅花餅麼?”
“梅花餅?”
“對啊,還有梅花釀呢,就像是桂花釀一樣,都是用當年新摘的花所制。”
聽小翠這麼講,葉同學的目光緩緩地飄到屋內唯一的梅花上,喉嚨不由得上下聳動一番。
葉舒,聽好,不要心動,那可是你的“定情信物”。
如此告誡自己的葉同學在慾望與良心處掙扎,最後終於聽到了小翠說“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