匯,明顯是找尋葉舒下落的人們,只是一門之隔的柴房,竟然沒有人進來檢視一番……
“爺,格格她不見了。”小翠跪在大廳的地上瑟瑟發抖,一一吐露今天所發生的一切。“格格她今晨起早說要睡個回籠覺,便把奴婢給趕了出來,然後奴婢聽說…聽說……”
小翠開始吞吐起來,眼神也開始四處亂晃。
“聽說什麼!”狠狠的一拍桌子,胤禛顯得怒氣沖天,他指著小翠的頭頂,不由厲聲罵道。“連自己主子都丟了的奴才,還有什麼不好說的!”
“奴婢,奴婢聽說四爺昨晚臨幸了格格,就去給格格準備洗澡水了。”小翠閉上眼睛大聲喊了出來,緊接著把頭深深趴在了地下,全身顫抖,再也不敢出聲。
大廳裡頓時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偷偷看向了坐在主座上額頭青筋暴跳的胤禛,都不自主的吞了吞口水。
這葉格格太牛了,被臨幸完了就跑,這不就是她對四爺技術的無聲抗議麼?
31、掃興 。。。
大廳一片寂靜,沒有人在敢以嚴厲著稱的四貝勒面前討論什麼,但大家出奇一致的認為,這次那個葉格格被抓回來,一定死定了。
儘管根本沒有人敢對此發表任何意見,但胤禛還是覺得怒火中燒。
不愧是葉舒的丫頭,不趕眼色的狀況也是一摸一樣啊。
“先把這丫頭關進柴房,等葉格格回來才準放出。”
大手一揮,立刻有兩個小人前來架起小翠。
“等等。”一俊秀男子突然打斷侍衛的舉動,只見他朝著胤禛一拱手,應聲說道。“四爺,方才我與年側福晉在亭中遇到一瘋女人,我將其打暈關到柴房之中,現在將這丫鬟關入其中,恐是不妥。”
“瘋女人?年大人,您有沒有搞錯?四貝勒府怎麼能進來瘋子呢?”此事攸關貝勒府的名譽,高無庸不敢怠慢,上前一步連忙斥責該男子。
胤禛沒有反應,只是坐在主座一臉陰沉的看著年羹堯,怕是他說不出什麼三二事來,恐怕是難以再進出這貝勒府大門了。
“爺,”年羹堯行一大禮,垂首稟報,將下午在庭院發生之事徐徐道來。“我與妹妹許久不見在亭中聚會,誰料突然跑出一個女子,披頭散髮,衝著桌上果盤點心便撲上大吃起來……”
衝著食物跑,很像是格格的作風。
小翠聽罷抬起頭來,正巧與胤禛深思的目光所對上,不由趕緊低下頭來。
看起來,連爺都那麼覺得,這次小命保住了。
胤禛緩緩起身,走下前座,站到了年羹堯身前,依然冷峻高傲。
“你把那女人關到了哪個柴房?”
哪個柴房?年羹堯不解的抬頭。難道不只一個柴房?
“你該不會以為貝勒府這麼大的地方就只有一個柴房吧。”冷笑一聲,胤禛低聲發問。
“臣,臣只是問了問下人柴房在哪……並不知那是哪個柴房。”雖然不是很明確,年羹堯還是感覺得到胤禛隱藏的絲絲怒意,該不會那女子就是跑掉的葉格格吧,妹妹不是說沒見過麼?
頭更深的低下去,年羹堯向胤禛告罪道。
“臣雖然不知是哪個柴房,但是去的路總是知道的。”
“那就帶路吧。”匆匆打斷年羹堯的回話儘管心中難掩焦急,可胤禛嘴上卻還是不快不慢的,他拂袖走出門口,見眾人都沒有動靜,不由有些羞憤。“都傻愣著幹什麼?還不快跟上?”
眾人“哦”了一聲連忙跟上,心中還不解地想道,這帶路的工作有年大人就行了,他們跟著幹嘛啊。
初冬的天氣暗的很快,只消從大廳走到柴房的這一會的工夫,天就已經完全的暗了下來。
“是這裡麼?”胤禛伸手敲了敲了柴房的木門。
誰知門根本沒上鎖,只聽“吱呀”的一聲,便被敲開。
年羹堯頭上頓時冒出絲絲冷汗。
“爺,這門……”
誰知胤禛根本沒聽到年羹堯那如蚊子般細微的聲音,伸手接過旁邊小廝的燈籠,往裡面一照。
“人呢?”
胤禛扭頭向年羹堯問道。
“這……”
“哼!”
見年羹堯吞吞吐吐,胤禛把手中燈籠狠狠往地上一摔。
“到底在哪?”
“不應該啊,我怕她傷人都把她捆了起來了,她不可能逃走的。”
慌忙的解釋,年羹堯伸頭向不過幾坪大小的柴房再次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