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小年糕就蹲在自己身後哭引得事情變得更糟,就連忙指著他剛抬起的腳大喊。
“停!男女授受不親,你有什麼事情站在門口說好。”
男女授受不親?
年羹堯覺得自己似乎被瞬間狠狠的敲了一記悶棍,他抬頭看了看還殘存著點點積雪的庭院,又看了看屋內到處溫暖的火紅一片,感覺到自己的人品被人遭受了懷疑。
就算我要劫色,也是會選擇的……
雖然有那麼一刻感到自己前來道歉是個錯誤的選擇,可既然已經來了,年羹堯只能硬著頭皮跟葉舒說起道歉的話語。
可又見葉舒心神不寧眼神飄來飄去的,也不再懷有先前內疚的心思。
人家都不在乎了,你還在乎什麼。
“既然葉格格還有事要忙,那年某先行告退了。”
去吧去吧。
回過神來葉舒趕緊向他擺了擺手。
“再見,恕不遠送。”
眉眼中巴不得他趕緊的離開。
年羹堯見狀也不在多留。一拱手帶著一肚子氣就離開了。
能讓人道歉道到一肚子氣,她葉舒也算是大清朝獨門一家了吧。
見年羹堯一臉怨氣的離開後,葉舒連忙彎下腰把滿臉淚痕的小年糕拉起。
“好了,我這就走,你別哭了。”
反正也呆膩了,該走了,扔著這個小美人在這裡哭也不是個樣子。
葉舒準備哄哄小年糕再走,防止以後再來戳著玩而找不到人影。
沒想到小年糕越哄哭的越大聲,彷彿是想把心中的委屈全部哭出,隱約有了滔滔江水一發不可收拾的局面。
葉舒哄得有些慌了手腳,見小年糕開始趴在桌上哭的打嗝,不由大吼:
“再哭老孃今晚就跟你睡!”
事實證明,恐怖組織的存在是必要的,恐嚇是十分好用的。
只是被葉舒這麼一吼,小年糕立刻睜大了眼睛直起身子,擦乾了眼淚委屈的望著她。
“我不哭了……”
絕對的演技派,奧斯卡級別的收放自如。
看著小年糕眼淚瞬間乾涸,葉舒如同遭遇晴天霹靂,覺得自己先前為了遮掩所做的一切都是遭受了騙局。
說實在的,也不能怪小年糕裝哭,實在是因為習慣成自然。
身為美人一族,只要撒撒嬌,就會委實讓人覺得心疼而得到諒解;再不成只要撒點淚花,周圍的人就會覺得罪孽深重恨不得將自己活剮。
誰知到了葉舒這裡,竟然是越是受委屈的樣子就越是挨欺負,不得已只能收起自己的“護身法寶”。
見小年糕突然收起沮喪容顏無辜的盯著她看,葉舒一口氣沒提上來,險些暈倒。
媽的,你居然和糊弄老四一樣糊弄我。
捂著自己的猛轟的腦袋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葉舒根本沒有考慮到自己先前調戲小年糕調戲的是多麼的開心。
小年糕抬頭見周身莫名其妙沾染低落的葉舒緩步離開,不由分說咧開嘴一笑。
管她為什離開呢,自己得救就好了。
人總是不滿於現狀,在回到自己窩沒多久,葉舒就開始後悔。
這裡比小年糕那裡還無聊,在小年糕那裡還能沒事戳她一下解悶,在自己這裡除了小翠連個戳的人都沒有了。
晚膳過後,無聊到極致的葉舒瞄著在一旁偷偷刺繡的小翠打起了主意。
不然整著她玩玩?
小翠在旁突然打了個寒顫,抬頭見葉舒目光中透著詭異,連忙起身從懷裡掏出一封信遞給葉舒。
“格格,這是門房有人送來的。”
有人給她送信?怎麼現在才拿出來?
朝著小翠瞪了一眼,葉舒伸手接過信翻看起來,她轉過身靠在桌邊把信高高舉起仰起頭來。
會是誰給她的呢?
誰知信件才剛從信封中拿出,就有一隻大手把信從她手裡接了出來,葉舒心中一驚,一個閃身想要檢視,不料力不從心一下便從桌邊滑了下來。
胤禛才剛把葉舒高舉的信紙抽出,就看她向一邊滑倒,這又慌了手腳連忙將她接住。
“看到爺用得著那麼激動麼?”顯然對葉舒看向他驚喜的表情十分滿意,破天荒的接住葉舒沒有將她放開,胤禛直接坐到了她旁邊的椅子,將葉舒圈在懷裡展開信件檢視起來。
葉舒在胤禛懷中扭捏一陣只覺得微微臉紅,卻也不知道是該從他懷中起來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