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張、驚恐之色。除了她的臉色稍微有些蒼白之外,法力消耗過多之外,似乎有所持,並沒有在乎杜然等人的包圍。
杜然心中頓時生出疑惑。
莫非她還有依仗?
杜然望向廢墟營地角落的葉秦,葉秦盤膝閉目,氣息全無,似乎已經死了。
如果說皇甫冰兒有依仗的話,杜然肯定,一定是葉秦。
“可是這姓葉的應該是死了,否則不會毫無動靜,任由她遭到一群金丹腐獸的圍攻,陷入危境!”
“不對!……這姓葉的真要是死了,他的屍體應該會漸漸生出死氣,肯定會有屍腐之氣。可是,這姓葉的現在卻如同枯木岩石一般,毫無氣息。應該是所有的外放氣息,都被強行隱匿收斂起來的緣故!他肯定還沒死,而是在施展某種秘術!這秘術非同一般,用神識探查,卻連傷勢輕重都絲毫探查不出。”
“這姓葉的究竟在弄什麼玄虛?莫非是在使詐?”
“這姓葉的實力強橫,手段層出不窮,連綠袍老祖都沒能殺掉他。他要是沒事,自己三人加起來,也未必是他對手。”
杜然一想到種種可能,不由心驚,暗自猜測。
他雖然狂妄,但是一向小心謹慎,不輕易出頭,喜歡指使別人去冒險,否則也不會一直活到現在。
儘管他這方人手佔了多數,也不敢掉以輕心。
他也只敢趁著葉秦重傷瀕死,才敢出頭。要是葉秦還安然無恙的活著,他躲避還來不及,萬萬不敢過來冒險撿便宜的。
“哈哈!……葉夫人多慮了,同道陷入危難,在下豈有不救的道理!我等上湯宮修士,久仰紫劍宮葉大長老的威名,見識了葉長老在蠻島老祖手下逃脫的驚人手段,更是心折不已。既然在此兇險之地遇上,出手相助,也是理所當然!不知葉長老,這是在施展什麼大法,為何沒有絲毫動靜?”
杜然雙目一轉,指了指葉秦笑道。
“我等也想見識一下葉長老的秘技,不如讓他跟我們說說,如何?!”
另外兩名上湯宮修士此時也上前幾步,似乎知道到杜然的想法,配合著杜然,一齊怪笑,試圖逼出葉秦的虛實。
“幾位道友此番出手相助,異日我和夫君會親去上湯宮,登門拜謝!我家夫君此刻正在靜修,不希望受到打擾,還請幾位離開!”
皇甫冰兒面若冰霜,冷聲斥道。
“哦,是嗎?”
杜然狐疑的望著葉秦,並未在意皇甫冰兒的冷麵喝斥。
他這樣出言試探,葉秦卻仍然沒有絲毫動靜,甚至連氣息都沒有變化時,終於徹底放下心來。不管葉秦是活是死,此刻應該都無法出手才是。
“她恐怕是故弄玄虛,拖延時間。”
杜然想明白這一點,眼珠一轉,轉頭看向皇甫冰兒,見皇甫冰兒斗笠薄紗下,亦嗔亦怒的絕美容顏,和她那嬌柔的玲瓏身段,陰欲色心陡起。
他不由肆無忌憚的怪笑道。
“哈哈,葉夫人真是能言善辯,差點把我給誆了。這姓葉在綠袍老祖的重擊之下,已是將死之人,在這腐獸遍地的巨島上是活不下去的,以姑娘絕世天資,範不著為他陪葬。”
“在下不才,願和夫人結為雙修道侶。以我上湯宮杜氏嫡系子弟的身份,也不算辱沒了你了。況且,我上湯宮宮主奪得天道盟北方宗主之位,勝算在握。那時我上湯宮威勢無二,各種靈物、靈器享之不盡,你我突破元嬰大有希望。看在你的份上,我可以給留葉長老一個全屍,如何?”
杜然說的好聽,話語中卻隱藏著威脅。要是不從,他就要將葉秦挫骨揚灰,屍骨不留。
“無恥小人,找死!”
皇甫冰兒氣得發抖,雙目冰寒,忿然出手,冰火元神法器,瞬間結成冰火劍陣,三十二柄小飛劍,鋪天蓋地疾射向面目陰邪的杜然。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杜某人不客氣!給我困死她,把她的法力徹底耗盡!”
杜然見狀,臉色頓時陰寒,急忙以朱金法劍抵擋冰火飛劍。
另兩名上湯宮修士,急忙操控各自元神法器“青焰幡”、“天巖法劍”,以及儲物袋內各色高階法器、頂階法器,手忙腳亂的截下皇甫冰兒成群小飛劍的攻勢。
每一柄冰火小飛劍的威力,都遠不如他們手中的元神法器。
可是一旦漏掉一柄小飛劍,卻要他們不好受。
皇甫冰兒打出冰火劍陣,立刻抽身急退。
同時,她丟擲一個傀儡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