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土質越硬,一爪子撓下去就算黑地那樣力大無比也只能刨出一個淺淺的坑,六米高的木頭浩然自己扶不住,是白底和金鬃人立了大半天幫忙下的樁,還有因為浩然的兩次估計不足,他們最後收穫了一面牆的圓木柴火,通通堆在院子裡了……
第三天早上浩然手裡就有六張黃羚貘皮了——他們三個前一天晚上破天荒的吃了兩隻黃羚貘,早上又去抓了兩隻回來吃得精光,可見花了大力氣都累慘了,浩然把其中還水淋淋的兩張鋪到院子外的地上晾著,然後把剩下的四張全都搭到充當房頂的龍骨上,一字排開之後浩然總算鬆了口氣,除去外面那兩張還在晾曬的獸皮,再有兩張,浩然的帳篷就能封頂了。
浩然長出氣,隨手摟過在他身邊挨挨蹭蹭的黑地,“老子終於不用再幕天席地啦!”他話一說完,整個人大字攤開躺倒帳篷地下的獸皮陰影裡,只覺得少了日光曝曬,清風陣陣,舒服的不得了。
睡意朦朧中,又感覺到有隻上來舔他,把他胸前舔得黏答答,溼漉漉的,浩然隨手推了一把,迷迷糊糊說道,“別來搗亂,才消停一天……”被騷擾的感覺一下子沒了,被舔得黏答答的胸口涼浸浸的,浩然團了身,還是覺得有點冷,又閉著眼伸手往身邊劃拉,抓住一件滾燙火熱的東西就往身前拽,拽到胸口貼在涼浸浸的口水上才覺得舒服點,他怕那東西又跑了,乾脆毛手毛腳的纏上去,抱牢靠了,才老實。
作者有話要說: 浩然醒過來的時候滿眼都是毛毛,金色的燦爛的流光溢彩的,它們均勻的密密的排列在半扇桃面上,浩然有點懵。
他蓋著一條毛毯,毯子底下貼肉壓著一條暖水袋,暖水袋熱乎乎的騰著他。
毛毯?!熱水……袋????????!
浩然眼都直了,他十個手指頭像捏著易碎瓷器的細脖,屏住呼吸狠了不是輕了不是的在那熱水袋上碰了一下,嗖地縮了回去。
熱水袋有點軟,好像裡面真的裝了水,但是,大爺的,那是血吧!!!
金鬃扭回頭,很無辜的看著他,浩然瞬間閉眼裝死兩手攤開做投降狀睡姿……可惜瑟瑟發抖的肩啊腰啊胯啊,最重要的是抖得跟排風扇似的睫毛啊,把浩然賣了個十成十……
金鬃在他左半邊臉上舔了下,用勁特別大,浩然心裡直哆嗦,裝死?挺屍?腦袋順勁往右偏了偏。
金鬃跟著又在右邊來了下,浩然不倒翁似的又往左偏偏頭。
金鬃順著下巴脖子胸口舔得越來越往下,越過腰腹直達重心,浩然淡定不下去了,撩開眼皮,一眼就看見那根紅彤彤跟擀麵杖似的的傢伙戳在金鬃下腹處,搖搖晃晃。
浩然馬上又把眼睛閉牢了,心跳咚咚得快。
睡覺前和睡覺後兩頭記憶一對接,浩然就算傻子也知道那玩意是自己弄起來的,那句話怎麼說來著,管殺不管埋,死了沒人抬……浩然還正盤算是死了沒人抬重要還是管殺不管埋重要,身體忽然筆直的向上平移了一公分,是金鬃大舌頭兜住他下身狠狠一卷頂的。
好像是對應那管殺不管埋的洩憤,金鬃這一下下舌特別狠,緊緊包住浩然下半身又是一下重舔,粗糙的舌面碾壓著劃過底下的小球,把囊皮帶到柱體上,包皮伸展到極致,把頂端包得緊緊的,緊接著又被碾壓著惡狠狠的褪下來,浩然倒抽一口涼氣,“輕點,疼……”聲音裡已經帶了哭腔。
底下的動作馬上就輕了,舌尖舔上去沾點邊馬上一溜而過,像蝴蝶穿花,風過樹梢,時不時沾在腿根上抖落一身花粉,沒幾下浩然就受不住,勾著腿把自己往下蹭,蹭到金鬃嘴邊整個送上去貼著讓他啃。
這一下送上去,就是徹底的肉包子打狗了,浩然沒幾下就在金鬃的舌頭下渾身抽搐,繳械投降。
發洩之後,渾身是汗,風一吹沁涼沁涼,浩然側躺著,渾身蜷成一個團,眼睛能看到金鬃那一根還筆直的挺著,隨著扭腰擺屁股在兩條後腿間來回撲打,好像很難受的樣子。浩然看了一會,紅著臉在地上蹭歪,竄到金鬃身下,伸手握住。又熱又燙,內裡筋脈跳動,單手圈握幾乎攏不住,他馬上把另一手也攏上去,勉強抓牢。
罵人的時候都罵畜生,果然有道理的啊,金鬃的這根又粗又直,頂端沒有人類涇渭分明的蘑菇蓋,直挺挺硬蹦蹦的一根,形狀完美,尺寸驚人,浩然兩手虛圈上去,慢慢上下擼動,臉上漲紅得火燒火燎。
“管殺管埋,死了人抬……你是死的啊,我抓著你不會跑啊,我睡了多久,倆小時有沒,你不難受啊……”浩然一邊擼,一邊小聲嘀咕著數落,金鬃垂下腦袋,大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