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外貌像一箇中年男子但實際魂齡又只是一個二十五歲的男子,他說話的聲音在此面容的襯托下顯得更加蒼老。“什麼老虎?”葉烽剛在想事情,聲波一錯位,便把李虎錯聽成了老虎,這次可鬧得宇緣心中苦笑不得,對著葉烽的腦袋狠狠地拍了下去,側耳的葉烽聽到宇緣微小的聲音:“別鬧事,不然我們得不到十鱗竹的!傻的吧你!”男子並沒有生氣,從這就可以看出,此人分外大度。
葉烽滿臉委屈,衝著宇緣微笑地撒嬌道:“知道咯,對不起嘛!”宇緣沒有也不再理會葉烽,再次向男子說道:“那李虎哥,你歡不歡迎我們去你這坐坐呢?”
在宇緣和葉烽看來明明只是單純的問候,卻在那個叫李虎的年輕人面上掠過一絲欣慰,眼角稍許露出淚珠,一滴淚水劃過臉頰,陰沉的臉,他沉默了很久。剎然間,淚水佈滿了臉龐,行步如風地走向樓梯那,之後也只是擱下了句話,說:“在下面等我一下!我很快就下來,不等我的話,下次別來找我了!”
男子走到了第二層的第三間房間裡,剛要掏出腰袋裡的門鑰匙,用衣袖擦了擦臉龐的淚水,回頭很抱歉地跟宇緣說道:“那個,宇……宇緣,來我房間一下,還有那個紅髮小子,給我在下面等著,不然就不給你酒喝!”薑還是老的辣,即鎮住了宇緣又封鎖了葉烽的好奇心,真是一箭雙鵰哦。
“好!知道了!”宇緣和葉烽不約而同地說道,緊接著,宇緣向後面的葉烽投去一個原地待命地眼神,便向上層緩緩走去。腳尖輕點著地面,清脆的聲響,在整個山莊裡來回盪漾。
“嘭”門被宇緣關上了,透過門最後關上的那刻空隙中,看著原地不動的葉烽,這才按下了心,不怕他會亂跑,使求取十鱗竹的困難度增加。不過葉烽如此之乖,當然不是為了什麼十鱗竹咯,是為了他的美酒!
宇緣隨處一望,把房間裡的所以物品都完全地掃了個遍。只是看到一張破舊的床,一個像衣櫃的櫃子,還有一章竹子所造的桌子和一把椅子。最後還有一面灰塵僕僕的鏡子和一把竹梳。
“我很久都沒有梳過頭了,我希望你可以給我梳下頭。”男子繞了繞頭,稍微有些害羞道。“哈?”宇緣滿臉驚奇地說道。兩人在這尷尬的場面一直維持著,面面相覷,終於男子事先打破了沉靜的畫面,語氣中略帶惋惜地說道:“呵呵,是我冒昧了,對不起。你可以走了……對不起,對不起……”男子走到了鏡子面前,撫摸著鏡子憔悴又滿臉鬍渣的自己,哀嘆道。
“不,我沒有那個意思,可是為什麼你會變成這個樣子?”宇緣慢慢靠近男子,低頭好奇地問道。
“因為人心……我一直在努力地適應這個世界,無論是溫度還是人心……”男子看著一把特別的梳子,梳子上還有一些圖紋,看上去異常的水天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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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道往事,憶過去
“人心?”宇緣邊替李虎梳頭,邊看著他手中的那把特殊的梳子,問道。“對呀,人心難測呀!”李虎對著鏡中反射出來的宇緣,嘆息著笑了笑,說:“我自幼父母雙亡,一人孤苦伶仃的,也沒朋友和親人。我像你這般年紀大時,就去做了一家有錢人那做家丁,每個月都會有些錢,省吃儉用也足夠生活了。”
宇緣從小就沒有母親,自然能感受到幾分其中的淒涼和疼苦。父親管理族中事務繁忙,在宇緣很小的時候便沒空去看他。使宇緣的內心比一般的孩子更加成熟,而且內心更渴望這些……愛!
“大陸上還有誰會懂我呢?唉……”隨著李虎的哀嘆聲,宇緣雙手緊握,身體一直在顫抖,李虎轉身一看,有些呆滯,說:“怎麼了?”隨著宇緣一滴淚水落下,他咬了咬牙,才緩緩說出:“我懂!”
“你懂?你……”李虎剛要脫口而出的後半句話,哽咽住了,想說出口但似乎被一個莫大的巨石沉沉地下住了舌頭,心頭忽然湧上一股痛徹心扉的疼。宇緣把梳子放到了桌子上,沒說以前的事情,只是沉吟了一會,說:“要幫你剪頭髮和剃鬍子嗎?”李虎點點頭,從腰袋裡拿出一把剪刀,遞給宇緣。宇緣接過剪刀,便開始給李虎理起頭髮來了,說:“路虎哥,你小時候是怎麼過的,可以跟我講講嗎?”
頭髮根根掉落,讓李虎想起了,凋零的花朵也會在土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