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原龍志,瑩涪端子,他們都知道,戰爭,會奪走一切,是一把來自地獄的鐮刀,他們不害怕地獄,他們怕的是地獄中沒有彼此心中認為最重要的人,來陪伴……
“你怎麼在這裡?這是什麼地方?”倒是被寒鐵淵撞倒在地面的葉烽,似乎沒什麼事情地站起來,反而伸出援手似的問著同樣坐倒在地的寒鐵淵。寒鐵淵也是個有尊嚴的軍人,也若無其事地回答道:“不知道耶,但是房子裡有個小夥子,去問問他好了。”話音剛落,猛然間葉烽和寒鐵淵都向旁邊的地方看去,一大片計程車兵橫七豎八地放倒在地上。
剛要等葉烽和寒鐵淵的驚訝消失後轉變成疑惑時,屋子裡那位寒鐵淵口中所說講到的少年,從內走了出來,身邊伴隨著一隻奇怪的狗,眼灼灼地瞪著他倆,那種奇異的眼神如審查犯人般,被盯著的寒鐵淵全身上下都透露出不爽。
寒鐵淵正要發火怒斥那隻狗時,那許久沒出聲音的少年居然搶先說了句:“不得無禮!”語氣不重,卻給人一種威嚴的感覺,與先前那位怯生生看著寒鐵淵的樣子截然不同。
“你是何人!”一位莫名,不知背景來歷的少年出聲後,葉烽眼底掃過一股寒意,直對著那位少年散發過去,陣陣的凶氣使那名少年臉色有些細小的變化。“我?次白磷。”那名少年再度用查閱奏章般的態度來看了眼葉烽,在那名少年的腦海中構成了一副立體分析圖,心中默默盤算著:“紅袍戰甲,手上有獸魂器,帶領著士兵,一個女孩。”
葉烽知道面前的那名叫次白磷的傢伙,不會是個好弄的角色,他們這次是為了完成b形態的任務,而這片區域四面環山,還有小溪,流水,人家,怎麼會有那麼一片安謐和平,其中一定有蹊蹺。他擠出了一個眼色,示意寒鐵淵是試著叫醒倒在地上計程車兵。寒鐵淵自然懂得這暗號,先去叫醒臨近的一些,看看沒反應再是去另邊叫去。
葉烽和次白磷,面面相視,一股冷風吹過,風中的每顆細小塵埃,空中的分個空氣分子,其中帶有的少許水分,水分子裡的每個氧元素和氫元素等,都像是炸開了花似的,像一群膽小的人逃到了一邊,或者,儘量避免與他們觸碰。暗中,那股兇惡的氣息正在形成,這是對待對手所能發出來的。
“何必要有敵意呢?是我救了你們……”次白磷似乎感覺到了葉烽對他的敵意,想要解釋下自己的用意。常言說得好,寧可少一個朋友,也不要多個敵人!次白磷可不想因為自己的善良,而使自己陷入了絕境,再說了,不想麻煩自己動手……
葉烽當然知道次白磷救了他們,可為什麼救他們,怎麼救的,這些都還沒弄清楚,所以不能對這個陌生人大意!“在事情搞明白前,我是不會對你放鬆警惕的!這是我的職責!——保護這些士兵和我的生命!”
次白磷點了點頭,似乎葉烽的那一番話對他沒什麼影響。“哦?那有個女孩,是不是和你們一起的?”次白磷隨意向對面屋子瞟了一眼,這才恍然記起來,裡面還有一個女孩子,是在救這支部隊中發現的。
“女孩!你對小瑩做了什麼事情!我勸你還是放了她,不然我就不客氣了!”葉烽一聽到“女孩”這詞,如敏感詞般觸碰到了他的心靈,立刻想到了瑩涪,那個傻妹妹。次白磷似乎又讓葉烽錯解了自己,又連忙解釋道:“不!不!不!那個女孩正在那個屋子裡睡覺而已……我沒對她做什麼……還有,她很漂亮。”
正午時分,陽光普照大地,這是士兵們第一次感受到家鄉的味道,多年住在沙漠上,曾為感受到腳踏著石地的感覺了,鄉間小道,鵝軟石鋪成的路,走起來都別有一番滋味,總比沙漠那漫天黃沙的好。溪水西流,兩名身高差較大的男孩,赤著腳丫子,同時伸入水中,臉龐上流露出一股無比舒適的表情。
葉烽看在這個次白磷對待瑩涪還算好的情況下,當了一回好人,耐心地聽完了次白磷從發現他們,到救他們的一切過程,暫時沒有發現可疑的蛛絲馬跡。透過這半天不到的認識,相互瞭解了一下對方,次白磷似乎很多年都沒有接觸過同類似的,敞開心門。
起先,其他士兵都不怎麼去跟他說話,由於次白磷的熱情款待和豪放的氣質,逐漸得冰冷計程車兵們都活躍了起來。一下子,都混熟了,似乎是多年沒見的老朋友那般,親切,熟悉。次白磷盡情地講述他的事蹟和認真地聆聽每個士兵說的故事。
次白磷,多年隱居於這個世外桃源中,根據次白磷自己所講述的那樣,是他的父親帶著妻子和同縣的人們來到了這裡,原本都生活過得蒸蒸日上,簡直是仙境。因為狼人來犯,所以村裡的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