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請!”
交代雷雅一些劍法上的要領後,張天涯轉身回到了大廳。片刻之後,監義到來,見張天涯,先是和善的一笑,隨後關切的問道:“看張兄的氣色不錯,你的傷應該恢復的很順利吧?”
張天涯回以一笑道:“監兄快請坐,承蒙關心,我的傷已經沒什麼了。到是讓監兄特地趕來,很是過意不去呢。”頓了一下,轉移話題道:“對了,青龍侯的傷如何了,什麼時候可以來挑戰我?”
監義苦笑道:“說起來你那一下,還真是厲害呢。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看到孟老傷重到吐血呢。不過我是直接來你這裡的,孟老的傷現在什麼樣,我就不得而知了。哦,對了,這個是爺爺吩咐我送給張兄遼傷用的。”說著取出一個錦盒,推到張天涯面前的茶几上。
張天涯看了大感以外,隨手接過後開啟一看,更是吃驚道:“這居然是五枚火山赤龍果!記得碧遊公主送給監老爺子的,也只有十枚而已。現在居然要送一半與我,這叫我如何擔當的起啊,此果天涯萬萬不敢接受。”這果子的難得,張天涯自是清楚無比,如果讓監義提升功力,在監兵的護法下,只要半顆,定可將他的修為,直接提升到仙級。這樣的厚禮,張天涯反到覺得有些燙手了。
監義卻說什麼也不肯收回,反坐回坐位上解釋道:“其實這些果子雖然珍貴,但對爺爺來說,卻也沒有什麼用處。而且你們的受傷,都是由於壽宴之事而起的,爺爺吩咐我將這十枚果子,送於你和孟老各五枚,助你們療傷之用。爺爺還說,希望張兄不要忘記之前的約定,穿雲弓待要外售之時,一定要優先供應我們白虎軍。”
再次提到穿雲弓的事情,分明就是監兵有意示好。張天涯雖然對對方的態度有些不解,但他一向對監兵也是十分敬重的,這樣的人,如果可能,自然要與之保持良好關係。熱情的一笑,收起果子道:“那是自然。既然監老爺子一片盛情,我如果在扭捏作態,就太不識抬舉了。那這些果子,天涯就卻之不恭了。”
“報告王爺!”這時老管家王忠又進入大廳道:“門外有幾個人求見,其中一個自稱李倫,說是王爺邀請他們來的。”
張天涯聽了一笑道:“原來是他們,呵呵,快請他們進來。”
“張兄。”這時監義開口說道:“既然你還有其他客人,我就告辭了。”
張天涯馬上挽留道:“再坐一會吧。來的人監兄其實都認識,就是,就是今天表演的樂隊中的幾個人,其中還有一個是我琴藝方面的徒弟呢。”
監義搖頭道:“還是不了。我一出門,就先夠奔你的府上來的,還好去看看孟老的傷勢呢,所以……”
張天涯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到是我疏忽了,監兄走好。”監兵真的如此看中自己,監義著小子出來探望自己與孟章,居然以自己為先。這到底是監義自己的主意,還是監兵私下吩咐的呢?
疑惑間,監義已經離開,而李倫帶著妻子孫嬌、蘭兒和樂隊隊長鬍車,也已經進入了大廳。蘭兒一進屋,就跳到了張天涯的懷裡,緊盯著張天涯的右胳膊,關心的問道:“張叔叔,你的胳膊不是斷掉了嗎,這麼快就接好了。真是太神奇了,教教蘭兒好不好?”
蘭兒的這個舉動,可嚇壞了一旁的李倫,馬上訓斥道:“蘭兒不許和王爺無禮,快下來!剛才說的什麼混帳話,快向王爺道歉!”看他橫眉怒目的樣子,生怕張天涯一個不高興,把蘭兒殺了似的。
蘭兒人小鬼大,對李倫吐了吐舌頭道:“張叔叔人可好呢,一定不會怪罪蘭兒的,對不對啊,張叔叔?”
張天涯寵逆的颳了一下蘭兒的小鼻子道:“當然了,蘭兒這麼乖,張叔叔怎麼會怪你呢。”說著轉對李倫道:“李兄你也是,我不是早說過了嗎。只要幫我當成當初那個張兄弟就好了,忘掉我是王爺,當成兄弟說話多好。還站著幹什麼,快坐!”
三人戰戰兢兢的坐下後,胡車小心的問道:“之前不知道王爺身份,小的作過不少讓王爺生氣的事,請王爺千萬不要怪罪。”四人中,要說蘭兒是最不怕張天涯的一個,那這個胡車就是最怕張天涯的一個。
李倫一家三口,都多少和張天涯有些交情,而他胡車被特意叫來,就不知道張天涯是什麼意思了。如果是記恨之前的事情,想玩死他也不在話下,他當然害怕。
呵呵一笑後,張天涯半開玩笑的說道:“有什麼好怪罪的,之前胡隊長還沒少為我的終身大事操心呢。”見胡車有些被嚇哆嗦了,忙轉移話題道:“不說笑了,其實我這次叫你來,是想和你談一下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