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沒有什麼可說的,他忠心耿耿在大哥手下做了那麼多年,結果還是叛變,真令人心寒。大哥會怎麼想啊,不聽話的棋子,就不要礙事。出門前我對著喆做了一個開槍的手勢,他會意的點點頭。
有一個詞叫“事不過夜”這種事情做得要乾脆利落,雖然我知道自己身上揹負了太多的人命,但是沒有因,哪有果。上一輩的罪孽,到現在也不會洗清了……
三天後,我被耀老爺叫到書房。我拿著一張面具細細端詳,這張臉是……是老太太的臉!這是做什麼?難不成要我頂替老太太去鳳傾城?不是她邀請的我嘛,兩個一模一樣的老太太,還不給人嚇尿了。
“老爺,你這是作甚?你要是不說清楚,灑家就不玩了。”
“著急作甚,這可不是龐老太太告訴我的,咱們來玩二龍戲珠,我已經叫人把老太太壓住,剩下的,就是自己的棋了,要怎麼玩,還不是看你怎麼下。”
我被他說得一愣一愣的,好像是有道理,但是這樣真的好嗎?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