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趕快脫身!我迅速閃人,用我一直引以為傲的柔韌性直接攀上了二樓。回到臥室我還是難以平復當時的心境,幽深的黑暗中只能聽見我的喘息和“砰砰”的心跳。漫長的幾分鐘過去了,見登子他們沒有什麼動靜,我稍稍平復下心情。
怎麼可能!我還是沒法接受現實,我已經萬分確定那就是我二哥,那張臉雖已浮腫可是還可以辨認。可屍體出現了屍斑竟沒繼續腐爛,看樣子進行了防腐處理,既然有時間進行防腐處理,為什麼不把牆加固呢?這不是好讓人發現嘛。等等!想讓人發現!對啊,牆並沒有加固說明還是會拆除,屍體也是儲存了全屍,這也許是一場陰謀,而我二哥很不幸的做了犧牲品,說不定,他是這陰謀的唯一線索和證據!
剛才時間太短無法好好確認,如果有人蓄意也說不定,況且現在活著的二哥到底是誰?我在二哥身邊時間說短不短,說長不長,易容的話也太精細了,雖然民國時期有些技法流傳下來也可以讓人有第二張“皮”,真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