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帶給她綁在座椅上笑著說。
連落橫著他,總覺得這男人笑裡藏著毒針。
☆、23,暴怒
上次蔣赫南吃過那一次虧不再小瞧著這丫頭了,讓賀政濤把哥幾個都叫來,結果竟然是看自己的糗樣,要不是賀政濤及時趕過去,那天差點真就被那打掃清潔的阿姨給'輕薄'了,想他堂堂蔣家大少,竟然虎落平陽被犬欺被個老媽子欺,這事兒怎麼想怎麼窩火。
蔣赫南是堵連落好幾天了,愣是沒堵著人,今兒就是守在學校外頭,他就不信她不回家。
一想起被這小丫頭給整了他就氣得牙癢癢,是不應該小家子氣死活逮著個小丫頭要出氣,可他不出這口惡氣他心裡不痛快啊。
連落那坐得倍兒樂,先是怕的,可後來一想,她好歹也是連家大家小姐吧,他能怎麼著她啊,就那天那事兒,那是他自找的,她那是自保,與她無關。
蔣赫南把人給帶到了媚色,連落那雙手抱著門口的柱子死活不肯進。門口接應的兩位秀氣少爺相互瞅著,不由得好笑。蔣赫南那邊臉子都黑了,轉頭瞪過去,兩少爺當即噤聲眼神兒往別處劃拉。蔣赫南伸手抓著連落肩膀當頭怒喝:
“放手,別給爺在這兒丟臉!”
“不放,你說要送我回家的,你言而無信!”連落聲帶細,怒吼聲兒也細軟細軟的,要換個人聽來,那就是撒嬌一個樣兒。
“我是說要送你回家,可沒說是現在,怎麼地?不敢進去,怕了?”蔣赫南哼聲兒而出。
連落嘴上嚷嚷,“誰怕了,你得先給我家裡打個電話。”要不她死在他手裡都沒人知道。
死丫頭還挺有心眼子的,“行,我給打一個,給你爸打?”
蔣赫南掏出手機轉頭看她問。
連落臉上一慌,給她爸打她不死定了,手一鬆轉身去搶,“不,給琴嬸打……”
可這撲過去吧,正合了蔣赫南那意思,伸手提著她那小身子如同提了只阿貓阿狗似地輕鬆,大步進去。
“你這個混蛋,無奈……”連落三步腳不點地,雙手又揮又撓,就跟野貓發怒一樣,鋒利的爪子一過,蔣赫南那脖子立馬血紅一道。
“瘋女人——要不想玩兒完,就給我安靜點!”蔣赫南怒了,拽著她肩膀的大掌一轉,改向握住她脖子。
連落現在腳是落地了,可脖子也被箍死了,這下真不敢亂來。她要再一動,這男人也是個狠的,隨便那麼一擰,她這小命就當真得玩兒完。
“你輕點啊,我脖子脆著呢。”連落連番著眼兒去瞟他,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兒。
蔣赫南嘴裡哼哼,他算摸清楚了,這小東西就得給她以暴制暴,小脾氣是橫,你得比她還橫,這才製得住她。
蔣赫南熟門熟路的上樓然後推開一間房,裡頭熱鬧著呢,連落認識的也就賀政濤和冉鳴兩而已,別的男男女女一個也不認識。裡頭喝酒打牌的,另一邊打桌球的都安靜了一瞬,抬眼看過來。
“喲,赫哥可算來了,哥兒幾個都等好久了。”一舀著杆子的男人轉身笑著說。
蔣赫南掌著連落進門,後頭立馬有人給門關上。裡頭不算亮,可大多還是把目光投向了連落那張稚嫩卻絕美的小臉。
桌球邊上另一男人說,“赫少最近換口味了?”
蔣赫南在賀政濤和冉鳴這一區坐下,這邊就是喝喝酒,跟美女逗趣兒,另一邊有幾人在打牌,安靜點兒的就這裡。抬眼瞅著那邊人說:
“瞎說啥呢,這個,瞧見沒?我妹妹,帶她來玩玩兒。”
“情妹妹吧……”那邊人進了一杆,回頭應了句。
蔣赫南有幾分神情卻卻,不大想搭理,所以沒回應,只當沒聽到。這邊一坐下就把連落個勾近了身,說:
“小丫頭,今兒晚上陪哥哥玩兒,那天那事兒就這麼算了,你要是不識抬舉,那成,哥哥我可有千百種方法讓你生不如死。”
連落心裡是憋了口氣,可到這節骨眼兒上了她還敢不上道?左右忍下了,也總比丟了這條小命強。
“我當然願意跟大哥哥玩啊,只是我什麼都不懂,也不會喝酒更不會玩兒牌,就怕讓哥哥沒了興致,這可就罪過了……”連落嬌嬌俏俏的笑著,昏暗的燈光把她一張白生生的小臉映得別樣魅惑,跟塊瑩潤的白玉似地,眼眸子亮得扎眼,就那麼直直的瞧著蔣赫南,說純淨吧又不盡然,分明帶著點點魅惑。
蔣赫南恍了下神色,不客氣的伸手捏了一把她白嫩嫩的小臉,說,“喝水長大的嘛?這臉怎麼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