鵝Q不得不說的故事,觀看時請勿喝水
我請求好友,“給我起個少女氣息的文名吧,要內涵。”
船長:《粉紅太陽》
“不要。。。”
船長:《綁架粉紅太陽》
“女主的武器是藏在傘裡的刀,可以變大。”
琥珀:《變》
“不要。。。”
琥珀:《變化》
詢問好友到後來,我的表情變成o(╯□╰)o
沒辦法求人不如求己,《傘上夏空》愣是給我從“傘娘”“冬日森”凝練出來了
和大家說點平時的囧事感覺很開心呢,有一期一會的浪漫
64、波濤暗湧 。。。
六道骸和澤田綱吉正在面對面喝著紅茶。
茶水的確有暖胃的作用,起碼在差點成為自家霧守菜刀下冤魂的彭格列十代目看來比酒精白米粥好多了。義大利過寒假的時候,迪諾先生和貝爾王子也曾興致勃勃地說什麼「給我可愛的小師弟/親愛的公主殿下燭光晚餐的浪漫」,當然用里包恩的鬢角想也明白是不可能實現的妄想。
除了讓他灰暗的少年時代更添一筆慘痛傷痕,綱吉有些自暴自棄的想。
“小綱吉,要嚐嚐庫洛姆做的甜餅嗎?”罪惡源頭的男人笑道。
庫洛姆的手藝顯然比骸好不知多少倍,外觀精巧的巧克力甜餅裝在盤中,散發濃濃的奶香。“骸,幫我將窗臺的金魚缸拿下來。”
金魚缸中的小生命到了養兵千日用在一時的境界。
彭格列十代目在霧守的期盼目光下拿起一塊小甜餅,細心掰碎了將粉末揉進魚缸。金魚立刻爭搶進食。然後紅白相間的金魚如同華爾茲般優雅旋轉腰身,朝上露出潔白的魚肚。
這種情況簡潔點就是金魚翻白眼了。
“……為什麼甜餅裡會有迷藥?”後腦勺滴落冷汗,綱吉十分不情願的感謝他的曾曾曾祖父Giotto大人。超直感果然不是吃白飯的。
“小綱吉你要相信我,不是我再三拜託庫洛姆做甜餅時務必摻迷藥進去的。”骸扭頭望窗臺,那裡曾是一缸金魚的棲息地。
而現在,曾經在三平方米的水裡自由遨遊的小精靈們已悄然隕落。
光輝不再,榮耀不復。
這是否就是歷史洪流的阻力下微不足道的代價?
——出自十五歲的彭格列大空,險些被霧守下藥的他淡定曰。
混蛋你已經不打自招了。忍住朝他扔金魚缸的衝動,綱吉決定抽空找庫洛姆來一場關於如何將六道骸視為洪水猛獸堅決不與其同流合汙的談心會。
“里包恩呢,一向喜歡在別人傷口撒鹽幸災樂禍的他竟然沒來嘲笑我?”
“他去折騰那隻忠犬了吧,我和他說嵐守從花圃摘了一大把玫瑰送給你,他就臉色鐵青地出去了。”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他堅信嵐守就是那隻要給玩死的狗。
“等一下,花圃不是里包恩因為日子太平靜感到無聊弄的嗎!獄寺又不是不知道,他怎麼會不要命摘花!”他嗅到了陰謀的氣息,驚堂木一拍,真相只有一個。骸別以為我沒看見你前幾次偷偷摸摸去摘花圃的花!
骸擺出〃兇手就是我〃的現行犯臉,雲淡風輕道:“哦,其實是我嫁禍他的。”
嫁禍你徒弟弗蘭。
不想連累庫洛姆的他,不好意思說嫁禍你妹,唯有讓青蛙委屈點兒了。
“你這個卑鄙的小人!”
對六道骸你卑鄙了獄寺是無辜的你不該……啊拉?!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白天給了我一雙雪白的雙眼,我卻要用它找尋黑夜的真相。
我真是個會帶來腥風血雨的男人。
——出自為愛上路的傑索Boss白花花,屬木蘭科,學名白蘭。
六道骸盯著白蘭傑索,第一反應就是:剪刀在哪裡,他要咔嚓了這朵礙眼的白蘭花。
綱吉則不像他那麼如臨大敵,而是親切的將甜餅端給白蘭,“能躲過重重機關毫髮未傷到這裡,辛苦你了。”將尼二你的技術失敗了,下不為例啊否則我會叫里包恩流放你去荒島演繹人猿泰山真人版。內心狠狠吐槽了一番,表面還是那副”我全家好人”的無害模樣。
彭格列你黑了。
霧守先生聽著老大關心下屬體恤民情的口氣,暗暗思索先前有沒有得罪過他。
“白蘭傑索男十五歲,相貌端正出身良好不抽菸不喝酒不賭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