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剎坐下來又拉著阿奴說道:“一起用吧。”
“可是,小公子這裡不太好吧。”阿奴看了看宮外說道。
“沒關係,我們都好久沒一起吃過飯了,一起用吧。”煙剎不理會阿奴的話,站起身按著她坐下,然後自己才又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拿起筷子視意阿奴開始吃飯。
阿奴也沒有再彆扭,直接拿起碗筷吃了起來。
吃完飯,阿奴收拾了碗筷又為煙剎沏了杯花茶放到桌前,煙剎突然道:“如果我要是男子我定會娶阿奴為妻,好好疼愛一輩子。”
“小公子。”阿奴紅著臉有些又好氣又好笑道:“如果小公子真是男子的話,阿奴也定會好好愛著。”
“呵呵,看來我和阿奴還真是情投意合啊!”煙剎突然一笑,道。
阿奴眼睛紅起來有些想哭:“小公子,好久沒見著您這樣笑了。”
【血染深宮】2
“阿奴,你本比我要小本應我來照顧,現在卻無力保護你。”煙剎淡淡說道。
“小公子說哪裡的話,阿奴本就應該好好照顧著您才對。現在老爺夫人都不在了,小公子心裡的苦,阿奴怎麼會不知道。雖然阿奴沒讀過什麼書,但是阿奴卻知道知恩圖報,小公子從未把阿奴當才下人來看待這就是阿奴前世休來的,就讓阿奴來保護小公子吧。”阿奴守在煙剎身邊說道。
“阿奴……”煙剎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的情緒,又說道:“阿奴一會兒去找司徒,就說我已經準備好了。”
“嗯,我這就去。”
阿奴擦了擦眼角的淚笑了笑,就準備出去,煙剎抓住阿奴的手說道:“阿奴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不要怕。一切都聽司徒的話就好,他會好好安排你的,還有不要給任何人說這些事,知道嗎?”
“嗯,阿奴知道了。”阿奴鄭重的點了點頭,雖然心中還有很多疑問,但是她相信以後小公子會給她好好解釋的。
看著阿奴跑了出去,煙剎眼底是淡淡的光。
……。
中庭地白樹棲鴉,冷露無聲溼桃花。
今夜月明人盡望,不知春思落誰家?
今夜又將是一個無眠夜,鳳儀宮外兩人一前一後站立著,前者目視著那扇已經關閉著的宮門,似要從那扇門透過去看到裡面的情形。
後者微低著頭一聲不吭靜候在一旁,這時如果有人從此過一定會大吃一驚,因為誰都無法想到這高高在上的皇帝怎麼會只帶著貼身總管站在皇后的門前,止步不前背影是那樣的無助孤單那樣的淒涼。
桀傲昭批完大臣的摺子後,沒有招任何人侍寢就休息在御書房內,想著那似失去生命般毫無生氣的眼神時心中悶痛不已。
起身只帶著李總管就漫步在宮道上,他只想隨意走走,可是卻在無意中走到了一扇門前,抬頭一看不禁苦笑。
“皇上是否要傳皇后來接駕?”李總管上前問道。
“不用了。”桀傲昭擺了擺手便站在那裡看著那扇門,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血染深宮】3
李總管站在皇上身後心中也無限苦悶,他是看著皇帝長大的,雖說君心難測,但是他看得出來皇帝很是在意這位皇后的。
只是……唉,造物弄人啊!
“走吧。”桀傲昭轉身準備離開,卻聽到鳳儀宮內傳來了琴音,聲聲似撥動著他的心絃,隱約著聽到歌聲,那聲音似黃鶯低呤含情脈脈後又轉為悲悽瑟瑟。
“自從分別後,每日雙淚流;淚水流不盡,流出許多愁;愁在春日裡,好景不常有;愁在秋日裡,落花逐水流;
當年金屋在,已成空悠悠;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愁;朝聞機杼聲,暮見西山後;惟怨方寸地,哪得競自由;
青絲已成灰,淚作汪洋流;願得千杯飲,一枕黃梁遊;可憐桃花面,日日見消瘦;玉膚不禁衣,冰肌寒風透;
粉腮貼黃舊,蛾眉苦常皺;芳心哭欲碎,肝腸斷如朽;猶記月下盟,不見紅舞袖;未聞楚歌聲,何忍長淚流;”
琴音止歌聲停,但聽者卻仍停留在各自的回憶中,桀傲昭仰頭長嘆便不再回頭,向御書房走去,身後緊跟著他的李總管卻用衣袖時不時擦擦眼睛。
“小公子。”阿奴聽完煙剎的歌后,她已經淚流滿面。
“我只是突然想起這首曲子很想唱一唱。”煙剎起身離開琴案微微一笑,走到阿奴面前說道。
“小公子,您是不是很恨皇上?”阿奴小聲的問道。
煙剎